“我们当前,决不能把攻击千手一族,作为没有底线度量的的未来方针!
在强敌环饲之下,宇智波竟然还可以和千手一族斗的不可开交,这般旁若无人,真不是一般的心大啊!
对于攻击千手一族,缘何我们会毫不在乎?缘何我们敢全力投入?
坦白来说,就是我们根本没有把外人放在眼里!
这种傲慢自大,现在我越是回味,越是羞愧难当,无脸见人!
丝毫不在乎旁边人怎么想法,就敢不管不顾专盯着千手一族拼死拼活,这是丝毫不担心被外人趁机渔翁得利,这是自以为忍界除了宇智波千手,其它忍族都是狗屁是不是?!
如果真的是客观事实也就罢了,那我们再怎么狂妄,最多不过就是品行傲慢罢了!
可事实根本就不是这样!
我们根本不强大,偏偏还不知道天高地厚,我们的傲慢态度,纯属无脑自大,贻笑大方!”
“丢人啊!丢人啊!”
“实在是太丢人啦!”
“没有比装逼,却被打脸更丢脸的事情了,如果说有,那就是我们不知天高地厚,自以为是,洋洋得意,妄自尊大地耍酷和显摆自己傲慢,而真正的强者却连打脸提醒我们都懒得做——因为我们不配,人家连提醒都没兴趣,纯粹围观,看着我们出演这一场场劣质可笑的小丑表演!”
——处于昏梦中的宇智波祸津,面容扭曲,隐隐有一股有一股的黑气从老人斑出弥散,然后顺着他脸颊上面的沟壑,游荡着又钻入身躯里面。
——一个个闻所未闻的词汇,透过宇智波祸津枯槁的喉咙,含糊不清地传递到这个世界上。
这一段段话语,虽然很轻微,可是从腔调和节奏上面,都能听出异样,似乎是有着不同的人在爷爷脑海里喧嚣似的。
“爷爷?爷爷?”跪坐侍奉与近前的孙子,听着梦话告一段落,直起身小声呼唤道,可惜并无任何变化,望着弥漫黑气的爷爷,宇智波夜的心里是又关心又害怕。
“启禀小公子,族长家两位公子前来探望二长老,已经快到这里了。”隔着房门,外面上前的侍从禀告道。
“知道了,你们拖延一下,我这就换身衣服,前去迎接他们。”宇智波夜彻底站起来,开口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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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你爷爷还没有醒来吗?”宇智波斑和他的弟弟,带着一盒礼品,于院落里询问道。
“多谢两位的关心了,夜在此谢过。
爷爷目前仍然处于昏睡当中,不过爷爷的脸色和昨天相比,已经显得好多了。
我想,爷爷只是累坏了,等到他休息够了,很快就可以醒来。到时候,我会一一转达各位对爷爷的关怀之情。”宇智波夜拿捏着大人的动作,仰着头回答道。
“是这样呀?那我们也就放心了,我和哥哥回去,也好和族长大人有个交代。”泉奈把礼盒交给对方的仆从,旋即又问道:“如果这边有什么需要的话,还请千万不要见外,尽管和我们提便是,毕竟你还年幼,让你来承担这里的一切,总归是有些难为你了。”
“多谢两位的好意,若是需要的时候,夜会的。”宇智波夜抬起双手示谢道。
目送了族长大人的代表离去,这位年幼的二长老一脉少主,很是松了一口气——他生怕这两个人不好对付,万一他们非要进屋亲眼看一看爷爷,那可就了不得了。
“爷爷啊爷爷?您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呀?孙儿都快要顶不住啦~~?怎么尽说一些莫名其妙的呓语呢?”挠了挠头,宇智波夜挥手示意下人退下——打从听到爷爷的第一句梦话起,这间屋子里的人就被他打发了干净,年纪不大的他非常清楚,表面上同进退的宗家派系,相互之间的可是生冷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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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自家院子的路上,宇智波斑让周围的随从拉开距离,尔后问起泉奈来:“弟弟,刚才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二长老是不是装的?”
“这个真不好说,单看这次他们回来的惨状,可看出他们经历了濒死的苦战。”宇智波泉奈摇了摇头,然后若有所指地说道:
“不过,有一点说不通啊?
一下子死了一半,剩下也全部重伤,这算是全军覆没也不远了,按理说,这是陷入死局才对。
可若他们真是差点陷入死局,他们又是怎么逃出来的?更为古怪的是,重伤脱逃的他们,居然还可以背负着死去的族人!他们是怎么有这个时间和信心的?!”
“是啊!昨天全族都议论纷纷,咱们宇智波还从未遭受如此严重的损失比例呢!
而这次,二长老几乎是把他所有的家底都赔了进去,如果说是为了演戏,那代价为未免太过巨大,完全是得不偿失。”宇智波斑揉着下巴沉思道。
他这病的时间还真是……,不怪族长和各位长老,都心里怀疑。
他们也曾试图从那八名幸存忍者口中套出话来,只可惜他们似乎都事先对过了口信,无视之前的私人情义,决然不肯透露到底发生了什么。
所以,除非他们强行逼供,否则他们无法从那八名忍者口中问出任何有价值的答案。
可对二长老的人员进行逼供,那就属于撕破脸的地步,其它长老再怎么好奇,也决然不肯越过这条线的——你有初一别人就能十五,今日若是趁二长老不出面就拷问二长老的人员,那以后是不是也会轮流到自己身上?
故而,他们都想明白过来——想要得知详情,就该老老实实地通过二长老的口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