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尼加特海湾1巡逻

风暴是多么猖狂，波涛又掀起多高啊，

大风那不停的吼叫声，伴随着不停的低声隆隆，

着了魔似的狂笑声阵阵穿心似的轰鸣着，

波浪、空气、午夜，这最蛮横的三方在抽打着，

在那里的黑影堆里乳白色的浪峰在飞卷着，

在海滩的淤泥和沙土上，雪花在猛烈地喷射、斜飞着，

透过黑暗，那带来死亡的东风正逆着方向吹来，

穿过割削着的旋涡和浪花谨慎而坚定地前进着，

（在远处的那一点！是一条失事的船吗？红色信号在闪亮吗？）

海滩上的淤泥和沙土毫不知疲倦，直到白天来临，

稳健地，慢悠悠地，穿过从未缓和过的沙哑怒吼声，

傍着乳白色的浪峰，沿着午夜的边缘在飞卷着，

那一群昏暗的、鬼魂似的形体在挣扎着，在迎着黑夜，

小心翼翼地在看守着那蛮横的三方。

1880

188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