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邱空问道。
“你没有回头客，就这么简单，而非凡公司电子产品的回购率，是32.2%！”于锋一字一顿道。
这句话震惊得邱空几乎说不出一句话来。
因为，太可怕了。
邱空也是做电子产品的，他很清楚这代表什么。
打个比方，100个购买非凡F1995手机的消费者，其中有32个人又购买了1997手机。
当然，其中大部分人都是换购的。
但是，这也足以证明了非凡集团产品已经深入人心了。
而天空集团的同类产品，有回购率吗？
有，但低的吓人，只有可怜的0.023%！
“你是个聪明的商人，你应该知道，回购率代表了什么，非凡集团的产品的口碑，早已经起来了，相比之下，你天空集团，差远了！”于锋说道。
于锋的话就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了邱空心中。
邱空艰难地喘着粗气，许久才说道：“于锋，你够狠！那你不可能不赔钱……”
“那些以旧换新回收的机器，都重新拆分零件，进行更新处理后，组装成其他产品，销往非洲和东南亚了。”于锋又说道。
邱空顿时攥紧了拳头。
于锋，简直狠透了。
“其实，以前有人像你这么做过，当然，在他这么做之前，我就已经想好这个对策了。”于锋说道。
邱空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
自己处心积虑跟于锋斗争这么久，自己损失了数十亿的资金，而于锋却玩起了回炉重造。
最可怕的是，于锋居然还把手机重造成了别的产品，规避了做手机，这样也不会被人挑毛病找麻烦了。
“高明不过于总啊！”邱空心悦诚服，“我承认，你真的很厉害。”
“另外，我得为自己正名一下，我于锋对付你不需要拉帮结派，我只是不希望咱们俩的斗争，殃及池鱼！”于锋注视着对方，字字扎心，“你知不知道你的一举一动，会让多少无辜老百姓受牵连吗？邱空，说真的，我很恶心你这种人，但是我不可能因为恶心你，就看着这些老百姓失去工作，我得替你擦屁股！”
此言一出，邱空顿时攥紧了拳头：“你别在这装好人了！”
于锋摇了摇头，正色道：“我从没觉得自己是好人，但你，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畜生！”
面对于锋的凛然正气和怒火，邱空有些心虚了。
“你是不是还知道我做了什么？”
于锋点了点头：“对，别问我证据怎么来的，当我知道你这个人存在的时候，证据自然就出现了，只是我真的想不到，你这个畜生做事会这么恶毒，居然连天叔都不放过！”
邱空目光一缩，冷汗顺着额头慢慢渗了出来：“你到底都知道什么了？”
于锋道：“我给你提个醒，邱茵，是谁的孩子？”
邱空整个人都不淡定了，他顿时发觉到了于锋真正的可怕之处。
“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于锋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让邱空感觉毛骨悚然的冰冷。
“邱空，当一个大人物，特别是不为人知的大人物主动向我示好的时候，你觉得我会傻到连他的底细都不搞清楚，就冒冒失失地和他交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