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项目招标会风波

左权县城某一饭馆内,稀稀落落坐着几桌客人,在饭馆的一角,坐着马明明和刘杰,啤酒瓶包围的中间,摆着没动几下筷子的饭菜。

“刘杰,这么多年了,当年的事,我们也没追究你,你今晚上就给我撩句实话,小桃子的事情跟你有没有关系,她到底在哪?”马明明看着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马明明,你在外面好好做你的小白领多好,怎么?这次回来你就是替王晨霞来打抱不平的,还是你俩又过到一起了?”刘杰一脸厌烦没好气地回到。

马明明端起桌上的一大杯啤酒一饮而尽,气愤地说:“刘杰,今天我约你出来不想跟你吵,我跟王晨霞之间自始至终都是清清白白,小桃子不是你的女儿啊?

“是,小桃子是我的女儿我同样着急,我还比你想找到她,回去告诉王晨霞,这一切都是因为她,我当初是怎么苦苦哀求她,现在找不到女儿都是因为她!”刘杰说完一拍桌子起身,也愤然离去。

省城的一居民区街角,马明明拿着小桃子三岁的照片,慌忙地在询问着路上的大爷大妈,他又来到街道居委会。

“请问吴惠珍(刘杰的表姐)是住在这里吗?”马明明问社区工作人员。

社区工作人员:“是的,国信苑小区的业主。”

“请问您见过这个孩子吗?现在应该比照片上大,应该是在当地借读上小学。”马明明祈求的眼神看着社区工作人员,期望着能有一思昂好消息。

社区工作人员端详了片刻照片“时间太长了,孩子身上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胎记什么的。现在即便是同一个人也很难认出来,借读的孩子有好多,你这样吧,给我点时间,我们帮你看看,有消息了我第一时间联系你。”

马明明连忙致谢,然后告别。

马明明漫无目的地走在迎泽大桥上,周围灯红酒绿的喧嚣似乎与他无关,耳边传来阵阵各路网红们直播的声音。

他掏出手机给王晨霞发微信:晨霞,我打问了刘杰表姐吴惠珍这里,还是没有小桃子消息。

王晨霞微信回复:没关系的,别耽误上班,工作要紧,先回来吧。

马明明微信:没事,这段时间我正好休假,过两天我再去刘杰他一个远方亲戚那边看看,你早点休息。

深夜王晨霞回复完马明明的微信后,又编辑着朋友圈的寻女公告,必有重谢,随后躺在床上抱着小桃子的照片看着发呆久久不能入睡...

“这件事情办得非常漂亮,现在已经明显起到了效果。”山西尚锦设计公司总经理办公室里,柴总对小陈说。

“是啊柴总,现在接管太行壹号项目的是刘欣,马明明是被拿下了,但是BJ环艺那边还是没什么动静,不知道华盛集团那边是什么态度。”

“你放心,华盛那边即便里面再有领导袒护都是没用的,这件事情他们必须得有个圆满的交代,你这样,换个人,继续给我多取点证据,到时候即便BJ环艺那边到了招标会现场,我们也会再次打他个措手不及,至于另一家公司听说也是聘请的国外设计师我们也不能大意,同样给我探探底,看看有什么应对的办法。”

“好的柴总,我这就再去安排人。”

“对了,你给我把曹经理叫过来,虽然有这个杀手锏,眼看距离招标会的日期是越来越近了,项目进度咱们还不能落下。记得这件事情一定要保密,行你去吧。”

张总来到烟火气十足的将军广场,在将军广场的一角,他一眼就望见了在花戏舞蹈人群中教学的王晨霞。

张总注意到孟凯和可欣也在学习花戏操,上前和他俩搭讪。

不一会他注意到其中有两个人,刚学了不久应该,不时还一直问王老师,听口音也不是本地人。老总叔叔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沉迷了很久。快要散去的时候,他有意叫住了这俩年轻人,正是孟凯和可欣。俗话说无巧不成书但就是这么巧。他们也都完全不知道对方身份。

“不好意思年轻人,打扰下,两位也是花戏爱好者吗?”

他俩回头一看,可欣疑问到:“我俩...是啊,我俩也来学学。”

随后小女孩和她的的妈妈跟老总叔叔告别后离开。

“大叔,您也喜欢这个舞蹈吗?改天也可以一起去跳啊。”孟凯这自来熟,一下子就把话题打开了。

“我喜欢啊,这种舞蹈才是最贴近民间生活的,我非常喜欢。”老总大叔干脆地回答到。

“你们的扇子是在哪儿买的,特别漂亮。”老总叔叔好奇地继续问。

“这个在他们这个花戏服装店都可以买到的啊,来大叔你要不也试下?”可欣说罢就拿着扇子递给大叔。

他一看这情况,心里果断地放开了,一直以来在他的周围他都是一位高高在上的领导人,难得这么放松,他接过可欣手里的扇子,“这个怎么拿?”问着可欣。

“你看啊大叔,首先你把扇子打开卡在食指和小拇指的中间,大拇指紧紧压着就拿稳了。”可欣认真地教着他。

见老总大叔已经拿稳扇子,孟凯插话:“大叔,十字步会扭吗?起身扭一下,感受下。”

“我不会啊,你教我?”老总大叔兴致勃勃地回到。

“来,跟我做啊。”说罢就起身带着大叔做。可欣在旁边嘴里打着拍子“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四二三四...”路过的行人还时不时停下看两眼。这个场景顿时显得特别欢乐。

旁边不时还有人喊一句;“老爷子跳的不错啊!”

老总叔叔这时已经融入到这个氛围当中,回应到,“那是,想当年咱也是一名文艺爱好者...”

在他转身的时候,他的眼睛在周围人群不远处瞟到了一旁的王老师嘴角上扬地看着他。

“王老师,一直想着有机会渐渐您本人,今天终于见到啦,这两下让您见笑啦啊。”老总叔叔一下子还表现得腼腆起来。

“是么,那我可是倍感荣幸,您可是不简单啊,一下子就学到了这里面的精华。希望您多在左权待一段时间,我看您也特别喜欢这个花戏,有时间就来跟我们红火红火,就跟他俩一样,人是学设计的,但也喜欢花戏舞蹈。”

王老师的这句话,一下子就让老总叔叔提起了兴致,难道真有这么巧合,如果真是他俩那可真是机缘安排的。

“哎呀,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我在我们团,那也是主力,什么探戈、快步、踢踏舞,都不在话下,今天又让我学到了一种舞蹈,真的非常好!”他喘着气跟王老师说。

“我说呢,您一看就是有舞蹈功底的人,您先坐下歇会!”王老师紧着接话。

“二位,也是来左权出差的?”就这样他们坐在了广场的台阶一角,老总叔叔慢慢解开心中疑惑问。

“我们当然是来这边出差的,因为待的时间长,而且也需要融入到民间的生活中,而且我也非常喜欢左权的花戏,跟着小调越跳越想跳。”可欣一下子好像找到了投缘的知己滔滔不绝地跟老总大叔聊了起来。

“对对对,左权这个地方不仅环境好,而且文化气息也非常浓厚,可发掘的东西实在太多了。”老总叔叔回到。

“是啊,我们老大就经常跟我俩说,我们做设计就不能只看表面,就像上次那样拉着我们跟她挤公交体验生活。”孟凯补充道。

“诶诶诶,这个事没完了是吧!”可欣打断了他啰里啰嗦的话。

老总叔叔心里这个美呀,真是如了这次出行的愿了,看来十有八九真是他们参与的这次项目设计,“哈哈,年轻人,就要有这种精神。”

他们正聊的起劲,只见李小美猝不及防地从孟凯身后拍了他一下,“孟凯,你又说我什么坏话?”

“没有啊老大,我们正夸你呢。”孟凯紧忙解释。

“大叔,这位就是我们的老大,我们仨一起的,都是在这边出差”可欣跟老总叔叔介绍说。

“您好,大叔。”李小美礼貌地跟他打着招呼。

“姑娘也是本地的吧?”老总叔叔只是打量了一下就看出来。

“是啊,您是怎么知道的,他们跟您说的?”李小美疑惑地问。

“没有,我猜的,从你自带的这种家乡气质就能感觉出来。”

“我确实是左权人,这次回来也是参与着我们本地的一个项目,您也是来我们这边出差的?”李小美能感觉到眼前这位老总叔叔气质非凡,绝非一般人,但是她也没想着搞清楚他的身份,只是客套地交流着。

老总叔叔心里盛是欢喜,可能自己找的人就在眼前,但是他还是要装作镇定。

“行了大叔,时间不早了,我们就先撤了,咱们有机会再聊。”李小美开口和老总叔叔打完招呼,“王老师我们回见。”也匆匆和王老师告别后,拉着孟凯和可欣离去。

“王老师,那咱俩也再见吧,有时间我还来这里学花戏。”老总叔叔跟王老师说。

“那好呀,我们的花戏不分年龄段,什么人都能学,随时欢迎!”王老师回到。

老总叔叔独自来到路边,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坐上了出租车,跟司机师傅聊了上去,“师父,您这边特色的民宿都在什么地方?”

“一看您就不经常在我们这边,要说起民宿,那就数我们泽城了,闻名全国的中国北方国际写生基地都落地那里了,我跟您说啊去那准没错。”

“泽城?离县城远不?”

“哦,也不是很远!”

“行,咱们就去泽城师傅!”老总大叔乘着出租车直奔泽城。说起来吧这事也就这么巧合,不过在这个小城里,出了名的地方也很好找。

早晨,伴随着阵阵鸟叫,老总叔叔呼吸着山村里的新鲜空气神清气爽,早已经溜达在街上。路过不远处大妈们正在广场一角挥舞着扇子跳着左权小花戏,他愣是走神地看着大妈们神采激昂地身姿表情。走到另一角则是一帮老年乐队吹着欢快的小调。他心里感慨着原来这里人们的生活是这样的。没有了大城市里的喧嚣,反而身边处处都散发着欢歌足舞。在这里简直就是另一个世界,此时他也更加肯定他们公司在这里投资的项目没有错。

“来喽,小米焖粥,这是咸菜。”话音刚落,只见秀萍一只手端着一碗小米焖粥,一只手端着一小碟咸菜,走上楼体送到她的民宿天台坐着的老总叔叔跟前。

“好好好,谢谢大姐,看着真不错。”老总叔叔满是欢喜。

“是啊,这都是我们自己地里种的,给您拌的小菜,吃的绝对好,一会儿我把汤给您端上来。”秀萍欣喜地回到。

“不错,谢谢大姐。”

“俺们农家人,别的花样饭菜也不会做,您喜欢就行,不过我儿子这么多年在外面工作,回来家他也特别喜欢吃我给他做的,以后有机会常来。”

“一定,这里太好了,只要有机会一定再来。对了大姐,咱们这边过来住的人多吗?”

“也还行吧!我们这里也是最近这两年才修建起来,可能好多人还都不知道吧。不过现在还好了,经过近几年办的左权民歌会还有中国北方国际写生基地、1941桐峪小镇、八路军总部纪念馆这些旅游景点越来越多,咱们这儿也渐渐地有了知名度,来的人也不少,好多人们来了说的是住的一晚,但是几乎都不止一晚时间,来这里住下,白天去周边转转,晚上就回来住下了。”

老总叔叔听着秀萍的话,不急不忙地吃着桌上的早饭津津有味。嘴里还不忘夸赞秀萍“嗯,您的手艺太棒了!”

“秀萍阿姨,阿姨在吗?”在楼上的的秀萍往院子里看,看到了李小美在喊她。

“哎,我在楼上了。”

“有人叫我那我先下去。”秀萍跟老总叔叔打了招呼后走下楼。

马明明急促地跑进李小美家的院子里,牵起院子一角卧着的大黄狗就往出去走。

屋子的李小美看见马明明,立马跑出院子去拦下他。

“喂喂喂,这家伙来了不吭一声就又要走啊。”李小美紧忙叫住马明明。

“那怎样,我家大黄跑你家也不知道给点吃的,你忙啊,我走啦。”

李小美上前一步挡在马明明身前追问:“您这位大忙人,挺神秘啊,等下我有话要问你。”

马明明紧忙躲着李小美离开,留下一句:“等下次啊,先走了有事。”

张总则在楼上听着俩人交谈的这一切。

这时马明明看到不远处,有一个神秘的陌生人装扮着,还戴着口罩,拿着单反躲在老树后面对着他俩“咔咔”一顿拍。此时该男子也看到了马明明看他,两人四目一对,他知道事情不妙,急忙收拾撒腿就跑。

“喂,干什么的?”他喊罢便追了上去。

“怎么了,马明明?你这一惊一乍的。”一旁的李小美一下子摸不着头脑,也跟着跑了过去。

秀萍也一下子出来门口,只看到马明明和李小美在追着不远处这一陌生男子。

陌生男子急忙上了他的一辆小轿车,一脚油门窜了出去。

“喂,老孙头,在哪儿呢?”秀萍紧忙打电话给救兵。

“我在村口,地里呢,怎么了秀萍,你这语气急促的?”

“你看啊,我儿子不知道为啥,我也没来及问,但是一定是有事,他在追一个村里的陌生男子,他开车跑了,你这样啊,你在村口给我拦一下,黑色的越野轿车啊,我们马上就到。”

“啊?行行行,正好我在地里干活,我把车给你停在村口挡着。”说罢老孙头立马扔下手里的锄头,跑在路边,将他的电动三轮车挡在了路中间。

还真是,不一会,一辆黑色的越野轿车嗖的一下急速开过来。一个急刹车伴着一阵刺耳的喇叭声,停在了老孙头电动车前。

“喂喂...老头儿,赶快把车挪开,我要过去!”

老孙头这下装了起来“什么?我没听清楚啊?”

“快快快,把车子挪开,挡着路了!”车里的男子着急地喊到。眼看后面马明明和李小美追了上来。

“噢,挪车啊,行行行,不好意思,我腿不太方便。”说着慢慢腾腾地拖着脚步走上车。

车上的男子见此情况过不去,一看后面的两个人追了上来,立马按住玻璃按键准备反锁车门,此时的老孙头一把手伸到车窗里。

“哎吆娘呀,快快快,夹住手了。”老孙头一只胳膊已经伸进了窗里,另一只手拍打着车窗玻璃。

马明明和李小美跑到车跟前,看到车里的陌生男子此时已经惊慌失措,紧忙拿起一旁后座的单反相机开始准备删除照片。

马明明早已经爬到他的前挡风玻璃前,拿起手机对着车里的陌生男子,喊到:“你删了照片也没用,我在这拍着了啊,你最好下车把情况说清楚!”

“明明,咱们报警。”李小美也给他施加压力。

车内男子见此情况,还想倒打一耙:“噢,我算是明白了,合着你们一帮人就是为了堵我是吧?”

“堵你干嘛?你做了什么事,不知道堵你干嘛呀?”马明明扯着嗓门反问。

“是啊,你们干嘛呀,我就是一游客,来拍拍风景。”

“拍风景?我俩是风景啊,再说哪有你这鬼鬼祟祟的,拿来相机给我们看看。”马明明质问他。

“你最好别动相机啊,即便删了照片也没用,我录着了啊!”

这时秀萍也赶了过来,见老孙头捂着胳膊。

“怎么了这是,有人打你啦?”秀萍问到。

“没有,他的车窗玻璃给夹了一下。”

“我看看,夹肿了都,一会儿去村卫生院给你上点药。”秀萍安慰老孙头说。

“妈,你怎么来了?”马明明问秀萍。

“你们这什么情况呀,我上来看看咋回事啊!”

“车里的人在偷拍我们,我们就追上来看看什么情况了!”李小美跟秀萍说。

“这个车我前段时间我也见过,在咱们村转悠过,有一男子拿着一部单反相机。”秀萍说。

“你这么说起来好像我也有印象,对了当时好像有人还问了我一句有民宿的地方怎么走,当时我也没太在意。是不是你小子?”老孙头指着车里的男子问到。

“什么?前段时间就来过啊!”马明明这下更着急了。

“妈你快看看是不是这个人!”

“哎呀,那怎么能有印象呢,妈记不清了!”秀萍无奈地说。

此时的他似乎已经明白为什么自己突然间会被暂时停职,有人接替这个项目。“行了哥们,咱也别僵着了,我也知道你什么情况,这样啊,你把事跟我说清楚,照片删了,我们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你可以走。回去跟他们说,别他妈用这些下三滥手段,没用啊!”马明明对着他喊到。

迷惑的李小美也搞不清状况,但是她万万想不到此时眼前的这名男子会偷拍陷害她。她参合进来纯粹是帮马明明。

“我什么我就下三滥手段,你们别仗着人多欺负人少,在这生事啊,老头儿,快把路让开,我有急事了!”车里的男子明显还在跟他们对峙着。

“我们欺负你,那你报警啊,来,拿出来相机看看你拍的什么东西!”马明明一手扒着车窗喊到。

“我的相机你无权看。”车里的这位不速之客依旧不服软。

僵了这么久眼看一帮人拿这个陌生男子没办法。

“唉,你先从车盖上下来,这成何体统!”只见一只手拍在马明明背上。众人也搞不明白他是何方人物。

“一边去,今天必须跟他有个结果!”马明明反手扒拉了他一下。这时他脑子180度回转后,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熟悉,他愣住停顿了两三秒后扭头一看傻眼了。此时更懵了,为什么张董事长会出现在这里,现在他哪还顾得上想这么多,紧忙从车前机盖上跳下。

“张总,对不起,刚才实在不知道是您,您看这...”

“啊?张总?这不是咱家客人吗?儿子你认识啊?”秀萍紧忙跟儿子说。

“妈,您就别说啦!”马明明打断她的话。

“没关系大姐,大家都别着急啊,我来跟他说。”老总叔叔安慰着他们。

一旁的李小美更是看得懵了,这是什么情况啊,但是她实属怎么也想不到,此时这群人都是在为她解决事情。她越看越看不明白索性也就不参言什么了。

“没招了吧?再说你这么下去解决不了事情的,这么干丢不丢人!”老总叔叔一脸得意的样子还不忘训斥一下马明明。

“可是他偷拍我们...”马明明赶紧解释说。

“是啊,我知道呀。你不搞清楚为什么偷拍你呀,肯定是有原因的,难不成你俩今天在这还得打一架?切记做什么事情一定要想清楚原因,不要那么莽撞。是不是还有偷拍的这些个照片啊?”说罢老总叔叔从包里掏出几张照片,递给马明明。马明明接过照片傻眼了,这几张照片全都是他和李小美在一块交谈的照片。

“张总,这...”马明明、疑惑地问。

“别这了,一会帮我叫个车,我就打道回府了。”边扭头边说话扬长返回往秀萍的民宿住处走去。

马明明拿着照片一把扔进车里,对着车里的男子喊:“这下,我看你怎么解释。”

车里的男子一看情况不妙,事情已经败露,只好服软求饶,“大哥,对对,对不起,是我不懂事,不过这件事情我也是没办法,公司派我过来我实在没办法啊,都是为了混口饭吃!”

“什么公司啊,派你干这个事,还愣着干嘛呢?”马明明眼神示意地看向车里一旁的相机。

这哥们儿也是秒懂“噢,好好好,马上马上!”立马拿起一旁的相机删除了偷拍的照片。

“孙大爷,把车挪开,让他滚!”马明明心里终于松了下来。

“好好好。”老孙头听到马明明的指令挪开他的三轮车后,这男子一脚油门就窜向前去。

“大爷您,胳膊没事吧!”马明明不忘关心老孙头。

李小美看着事解决了,嘴边的话准备问马明明。谁知马明明却不想让她知道这件事情,更不想让她有什么压力影响她的设计,更重要的是在他这个位置更要保持好自己的立场,不能让这样的小人钻了空子。

“行,没事了,咱们回去吧。”说完招呼大家往回走。

“马明明,你就不想跟我说点什么呀?”原地站着的李小美急忙喊到。

“说什么呀?这不都解决了吗?”马明明头也不回高冷地说。

“儿子,你好好说啊,快叫人走啊!”一旁的秀萍跟着还扯急,又返回拉上李小美往回走。

“别着急啊,咱先回去再说。”秀萍安慰李小美说到,眼见马明明无心跟她说这件事,李小美只好带着心里的疑问,跟着小跑回去。

“老哥、这次真的是对亏了您,我也不知道该说啥好了,这时家里自己晒的核桃,您带上点,回去尝尝鲜。”一大早秀萍陪着老总叔叔拿着行李走出了家门口。

“哎呀,老妹儿,你就别跟我客气了,在家里他是你的儿子,在公司他跟我同样是一家人,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得咧,这次呀真不白来一趟,收获满满。行了,出租车也来了,你回去吧”老总叔叔跟秀萍说罢转身走向出租车嘴里还不时哼唱两句左权民歌小调:“山药蛋开花,结圪蛋儿...”

秀萍看着离开的老总叔叔,心里突然有一丝不舍,听到他哼着左权民歌小调,一下子就来了兴致,大声附和地唱到:“豆荚开花弯回来,大哥你要不想走了就返回来!”

老总叔叔听到心里满是惊喜,心里也是暗自说着左权这个地方真的是太好了,他回头对着秀萍说:“我一定还会再来的!”说罢转身上了出租车。

只见马明明牵着自己家的大黄狗刚走出家门,就被李小美堵在了门口,懂事的大黄狗突然友好地伸着舌头,摇着尾巴,友好地走在李小美跟前。

李小美摸着大黄狗脑袋,眼睛斜看着马明明,在指桑骂槐:“大黄真乖,不像某人,连大黄都不如。”

“哎,李小美,别人身攻击啊,什么呀我就不如一条狗。”

行了,不跟你废话了,说吧,今天发生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李小美一脸认真地盯着马明明问。

马明明顿时脸红,看来这次是躲不过去了,假装匆忙应付地回了一句:“什么怎么回事,这个不关你的事,是我公司的事情。”

李小美伸开双臂拦着准备逃跑的马明明:“是吗?都偷拍我来威胁你了还不关我的事,马明明跟你说啊,今天不说清楚你哪儿都不能去。”

“我...现在不能说,还不到时候。”吞吞吐吐的马明明还在坚持着最后的原则。

“马明明,从小到大我还不知道你是个啥人,说个谎都说不了,行了,那本姑娘替你说吧,你以为你能瞒得了本姑娘啊,你太小看我啦,不过我挺佩服你的,更佩服你们张总,这是逆天而行啊。”李小美直接挑明说了出来。

“你不是吗?你也是胆子不小啊,那两家公司哪一家不碾压你。”

“那你公司要让我入围,你说我都入围了,我要不跟他们争一下,我还是李小美吗?都愧对左权英雄的名气,祖宗都没脸回来见。”

“是,你是有脸回来见了,可把我害惨喽,如今被贬为庶民。”

李小美仰头大笑:“哈哈,没关系,你要相信本姑娘,这个光我给你争回来,你就好好与你的大黄独享一段时间的天伦之乐吧。”

大黄狗好像看到了前面什么,在他俩谈话之间,小跑在了前面。

马明明指着跑在前面的大黄狗:“大黄,站住,哪儿去!”

“哈哈,果然连大黄都嫌弃你喽!”

马明明怒气提上,手一指:“你...”

李小美:你什么你,我给你追大黄去!说罢跑了去,马明明在后面追着,俩人嬉闹着,消失在黄昏的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