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愁,失联,清醒
- 半岛:我仅仅只是爱恋秋天而已
- 想要秋天的春天
- 2099字
- 2024-03-25 04:17:30
陈羡安在喧闹的人群中高歌着,在这种环境下,一切都是如幻如梦的。
他比谁都清楚,这场狂欢总归是空花阳焰罢了。
酒馆内的空间狭小,人多,不清楚状况的看起来,这或许只是疯子的聚会。
陈羡安在上台唱了那么几首后,在众人的吹捧中声下台。
之后,一个人来到了酒馆之外,没人关心他去哪。
“呼,起风了”
酒馆外的风吹得他生冷,却也清醒,狂欢后的落寞感也是不合时宜的出现,对此,陈羡安并不关心。
今夜,他只有前半的音乐。
手里的酒瓶被他拿了出来,一口都没有喝。
风吹得他打了个寒颤,往天空看去,那已经是满苍穹的幕布了。
空气中的酒精气味很重,夹杂着化妆品与巷道内的,不知哪个地方传来的臭气。
清醒神智让他对这种味道的来临猝不及防。
干咳了几声,把酒瓶随手放在了一边,自己再一次坐在台阶上。
没过多久,他的身后传来了疲惫的声音。
“真喝酒了?”
陈羡安没有回头,朴闵希声音的辨识度还是挺高的。
他指了指倒在一边的酒瓶,继续直视着前方。
陈羡安在这一久的压抑中渐渐明白了,人有些时候就是爱犯贱,起码,他是这样。
当别人的情绪有了波动,他总会说一句“没什么事是过不去的”
现在的他呢?
也是如此安慰自己。
可当惆怅与那种如同枯木折枝的窒息感觉漫上心头,涌上大脑,他依旧无能为力。
朴闵希看出了他的窘迫,那种精神上的不知所措。
他没有继续一昧的说些陈旧的语句,来到陈羡安身边坐下,只是他没有找什么东西垫着。
“在我看来,一个人要是被车撞而去世,那会是一件荒诞且不值得的事”
莫名其妙的话语,正如他话语里的荒诞一词。
“这么定义,不太好吧”
“啊...哈哈,就只是这么说说而已,我的意思是,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为什么还要那么小心谨慎呢?”
朴闵希抬头看向天空,就好像夜晚有晴空,他的眼睛是闪闪发亮的。
陈羡安突然想起来,边上坐着的人,在前段时间里可是差点做了人事间来说,最疯狂的事。
朴闵希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笑着说:
“你之前说后悔,我也后悔”
把陈羡安放到一旁的酒瓶拿起,在台阶上磕去瓶盖,没多说什么就喝了起来。
“我们的对话放在电视剧里,应该是要拍上一集的”
“是吗?那台词我可要好好想想了,我打算说些朴素且具有教育意义的”
“都已经在幻想了,为什么还要那么拘谨?真成了电视剧主角那一定要对台词自私自利一点”
“哈哈哈...我还是胆小了,对了,有个问题一直想要问你”
“额,你说”
“华夏的丑和愁是同音吗?”
“算是吧,但音调不同,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陈羡安有点好奇朴闵希的事,自己的愁却是消退了些,至于愁绪会不会再一次复苏,那不是今夜该考虑的。
朴闵希故作神秘的凑到陈羡安耳边:
“丑是我的愁”
陈羡安看着朴闵希的确说得上不怎么好看的脸,憋住自己的情绪。
“不好笑吗?”朴闵希这么问着,他想打趣自己来让陈羡安的心情好些。
“朴闵希先生倒还是有魅力的人啊”
“也就你会这么说了...”
两人的交情不错,虽然有着年龄的差距,但不得不承认,朴闵希所具备的语言魅力,的确对得起他曾身为一介富商。
今天,没有放晴,天空的黑色很纯粹,寒号鸟在某棵尚有叶子的枝头悲怆的叫着。
陈羡安从酒馆出来时的过于红润皮肤也渐渐消了些,以至于他开始有些冷了。
“嘶...也没聊多久,怎么那么冷了”
陈羡安也趁此看了眼时间。
“两点了!”
“怎么了?”
朴闵希也是不善酒力的人,一开始就在酒馆里喝了些。
“在韩国,两点的夜生活都还没到高潮”
“我知道...但对于我来说太晚了?”
朴闵希却在时间与酒精的合作下更迷糊了些。
“你说你后悔的太晚了?”
“我是说时间...”
————
“结束,下机”
网瘾少年苏睿,在凌晨的峡谷中被昵称为小熊软糖的豹女狠狠拷打后,终于打算含泪入眠。
“好像缺了什么”
苏睿看了眼时间,再看了眼客厅茶几上丝毫未动的木雕。
在房子里的时候,陈羡安总喜欢把这个木雕放在自己身边,这几天更是如此。
这时他才有些迟缓的反应过来。
“羡安哥还没回来!”
他站起身大脑放空了一会儿,然后就给陈羡安打去电话。
陈羡安回到酒馆里,嘈杂的声音自然是让他听不见,他打算等着朴闵希下班,都到这时了,他也不在意时间了。
当然,他好像也没在意苏睿。
可怜的苏睿,被家长忘在家了。
“怎么不接电话啊”
苏睿皱着眉,看着屏幕上的光亮黯淡。
“先报警还是找人呢?”
————
“嗡~嗡”
凌晨听到手机的震动,是谁都不会有太好的心情。
晃晃脑袋,金秋天把盖在脸上的头发散开,睡眼惺忪的样子,在红润的脸上多了几分性感。
她看向旁边的张元英只是喃喃的哼唧着什么,转过头继续睡着,她也立刻把震动关闭。
“苏睿?”
她想不到苏睿会在这时来电话,也不明白会有什么事。
即便是她与陈羡安的关系已经...
她拿着手机去了卫生间,在冷静思考了一会儿后便接通了电话。
她更没想到,电话那头的语气急促,在接通电话的下一秒就传来苏睿急切的声音。
“怒那,羡安哥有和你通过话吗?”
“羡安啊,没有...我们有段时间没有联系了”金秋天也有些愁容的抿了抿嘴,下一秒又恢复了表情。
“怎么了吗?”
“哦哦,羡安哥今天说过去和朋友出去玩,但给他打电话却没有人接”
“那要不然...”
“谢谢怒那,我先去找人,实在不行就报警了”
金秋天一时间接受了太多信息,甚至还没有从睡梦的困境中清醒,苏睿就挂断了电话。
她在不到几秒的思考后,她的手比大脑先一步做了决定。
在通讯录的号码间飞速的寻找起一个熟悉又陌生的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