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封囡村:碎花裙女24

“200以上,一个人?”

秦宛立即想到了村长的儿子贵福,将近两米的身高,绝对有200以上的斤数。

会是他吗?他一个人来这里做什么?

“不对,村长的儿子,以他的体型,应该进不去那个洞。”

齐戈率先发现这个不合理的点。

那个洞虽然不小,大多成年男人都能钻过去,但唯有村长儿子那个体型,一定是不可能过去的。

“所以,这个体重基本一定是两个人!”

齐戈点了点头。

但如果是两个人的话,那个男人在这个村子里应该并不很强壮,又或者不高,才能造成体重不重。

按照这个标准,生男爹其实算一个,不高却壮的类型,但可惜他死了。

除了他之外,村子里不高的其实都少。

“继续跟随脚印走,看他停在哪里。”

两个人继续跟随着脚印朝前走,走着走着,脚印突然变多,而且也变乱,方向也变多,四面八方都有。

“有人接应?”

所以只看脚印,他们无法确定到底是哪一家了。

秦宛抬头朝四周看去,发现周围到处是人家,路四通八达,而且村长家也在不远的地方。

“那是什么?”

他们山坡高处,看到了一个胡同里有人在谈话,又往前走了走,发现是贵宝妈,她对面还坐着一个,身穿碎花裙,只有背影,没有脸。

“贵宝妈?”

秦宛想要过去,却被齐戈拉住。

“这里到底都是人家,一不小心就可能会被发现。”

“我们小心一点。”

她有太多谜题想要问她,她好不容易遇到的机会,不能错过。

于是二人小心翼翼的朝贵宝妈那里靠近,可是当他们来到那条胡同时,却发现原本在贵宝妈对面的那个女孩竟然不见了,此刻只有贵宝妈一个人。

她眼睛一直盯着对面的位置,然后微笑的唱歌,唱的就是之前一直在外面飘荡的那首歌。

“贵宝妈,刚才的歌都是你唱的吗?”

秦宛试探的问坐在那里的贵宝妈。

正在唱歌的人眼睛缓缓转向秦宛,认出秦宛后,她惊恐的瞪大眼睛,然后连忙向她挥手,赶她走。

“我知道你为了我的安全急着向我走,但我有事问你。”

“你和认识那个碎花女对吗?她已经死了对吗?她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的?你和她什么关系?你为什么会在这个村子里?”

秦宛每一个问题都很清晰,贵宝妈张嘴想回答,可是突然,有大门打开的声音,下一刻,她眼睛再次变得浑浊疯癫,然后唱着歌,疯疯癫癫的从胡同里跑出去了。

“你竟然敢又乱跑出去,要不是念着小儿子的情,我早打死你了!”

贵福的骂声震耳欲聋,接着便是殴打声和贵宝妈的惨叫声。

秦宛实在听不下去了,她想出去救出贵宝妈,却被齐戈拉住。

同时,贵宝妈惨叫声伴随着疯癫的笑声从里面传出来:“不痛,我没事,还要,哈哈哈哈。”

“不痛,我让你不痛!看我不的打死你!”

秦宛意识到,她在通过这种方式告诉她不要去救她,不要暴露自己。

秦宛死死捏着拳头,最终还是没有冲动。

不久后,村长的声音从房子内传出来,“这是干嘛啊,别打了,大晚上了,周围邻居都睡觉了。”

在村长的劝导阻拦下,贵福终于停了手,贵宝妈的惨叫声也停了。

难道,她真的误会村长了吗?他或许是个好人,只是对自己魁梧的儿子无能为力,才造就了一切......

最终,秦宛他们还是回去了。

明天白天,他们会看到所有村民,根据体重,或许能找出那个人,然后找到他的家。

二人回到了生男家,将冯贱和生男也叫了回来。

四个人坐在灵堂上简单的睡了睡,正睡着,外面的喇叭声突然将他们吵醒了。

冯贱第一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连忙跑出去询问,不久后带着惊恐的模样又跑了回来。

“又有人死了,模样跟生男的爹一模一样。”

这个消息直接将生男吓哭,毕竟是孩子,怎么承受得了接二连三死人?

又过了一会儿,其他村民来到了生男家。

大多是女人,因为男人要到新的死人家去帮忙了。

冯贱一眼看到了陈婶,她跑过去问:“陈婶,又有人死了,别人都一脸害怕和慌张,你怎么没事人一样?”

陈婶却忙着手里的活,不紧不慢:“死的又不是我,我害怕什么?而且我又没作孽。”

“作孽?作什么孽?陈婶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你能不能跟我说一说?”

“我可不知道。”

陈婶连忙否认,她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小声对冯贱道:“都告诉你多少遍了?有些事别打听,你就好好活着就行了。”

“那这样呢?”

秦宛拿出几张大票子递给陈婶,陈婶眼馋的直流口水,但她却死死忍住没有接。

“你先说你问什么。”

“所有的一切,如果钱不够,我之后再加.”

“加多少也没用。”

听到秦宛说所有的一切,陈婶爱钱的目光瞬间淡了。

她准备走去忙事情,却被秦宛再次拦住,“我刻意给你很多钱,多到可以离开这,买房子,买车子。”

听到离开这,买房子买车子,陈婶微微愣,目光好像有一丝渴望。

但那份渴望很快消失,她摇了摇头,“我家老头儿子都在这,我为什么要走?我才不走,走了我去哪儿生活?”

“你有了钱,去哪儿都可以生活。”

“那我儿子呢?我丈夫呢?”

“你可以带你儿子走。”

“那我丈夫呢?”

提到她丈夫,秦宛露出深深的不解和疑惑。

她望着她脖子后面的烙印,缓缓问:“他带给你那么多伤害,你还不想离开他吗?”

提到那件事,陈婶再次应激,脸色十分难看。

她目露凶光,看敌人般的看秦宛:“我的事,用你来管?以后别再问我任何事了,我没把你的事告诉别人,就是我大恩大德了。”

扔下几个人,陈婶去干活。

秦宛整个人愣在原地,三观再次受到了强烈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