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有疾是病了,相思成疾,药石无医。
文皎月被吓得喉咙滚了滚,妈呀!不会是疯狗病,不对,是狂犬病吧!
咋这么可怕!
“走开,你既自知还不走开”文皎月很想骂一句‘滚’,可形象还是得维持的。
“郡主,你还不懂吗?”凌不疑不依不饶。
那眼睛似套马绳,看的叫文皎月背后发寒,会厌忍不住又咽了下。
“主子”一声女声从外面传来。
原来是她的小宝贝云栀来救场了。
“云栀,何事?”文皎月避开凌不疑扒拉起身,坐久了腿还有点麻,动作有点踉跄。
凌不疑眼睁睁看着文皎月落荒而逃,屋子里只留他一人。
凌不疑望着她离去的背影,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
文皎月还是一如既往有趣可爱。
突然凌不疑眉头一紧,捂向胸口,这地方是上回骅县箭伤位置,也是此次被人暗算之处。
文皎月走出门,心里别提有多烦了。
这次,她临时起意,关卡之战,凌不疑遭人暗算冷箭射伤。
当然不是飞廉做的,他还有其他卧底任务。
而且4箭才能杀一人,哪有这次精准射击的本领,直接脱离嫌疑。
那人是飞廉发展的下线,出手隐秘,所以凌不疑惨了。
文皎月时时不忘宗旨,她就是喜欢看凌不疑惨兮兮的。
那家伙真是一看一个不吱声,一看一个乐一天。
所以,今日看到来人是凌不疑,她是真的有点吃惊。
行至无人隐秘回廊处
文皎月问道“怎么回事儿?有什么事儿了吗?”
云栀答“主子,刚刚倩娥来报玉梨姑娘来了。”
“玉梨姑娘?是哪个姑娘?”文皎月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她哪有这么个姑娘朋友?
哦,玉梨呀!那个和枫实一起负责慈济院,培养人才的玉梨。
“玉梨就玉梨,你说什么玉梨姑娘?”
“主子”云栀讷讷道“底下倩娥就是这么来报的。而且这不是凌将军来了嘛。”
“也是哈,把人带到我的屋子,我与她细聊。”
汝阳郡主暂居处
“主子。”
你别说这玉梨还算是正常的,首先就没跪下,先给她磕三个响头跟要压岁钱似的。
“说说吧,最近近况如何?”文皎月不客气直接查业务。
主要她有自信就这几天这冯翊郡早在她的手掌里,翻手为雨覆手为云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是”玉梨现在的清嗓子开始汇报业务。
“骅县清县按计划要求,孤儿乞儿都收拾妥当。”
“主子您嘱咐过的几个孩子,奴婢已经将人送到青州去了,按规矩,品行心性再挑选人才储备。”
别的都好,她要不清这两声嗓子,文皎月会更开心的,反正总觉得她这群傀儡人到了这个世界都奇奇怪怪的。
“嗯,可以。”文皎月很放心这几个下属,毕竟是她小药丸小药水的忠实资深老粉,地瓜粉,土豆粉,豌豆淀粉都没他们粗。
“去吧,眼下行情你也有数。”文皎月暗示她别忘了咱们现在面上还不是一家人的,好好演。
“是,奴婢告退。”玉梨下去安排。
慈济院是算在吹杏楼月氏家主名下。
其实突然冒出个月氏有这么庞大的资力,是很容易吸引上面目光的。
但谁叫文帝发妻姓越,谁叫现任越侯是个挺能倒腾事的小短腿。
谁叫越家财大气粗的,底下支系某人做点买卖,一下发达了,也不是不能讲的通。
更何况吹杏楼老板做的慈善事儿那是不少,名上也是极好的。
真正做到了人不在江湖,但江湖处处有哥的传说。
一本万利的好买卖,就算两家姓氏只是读音像,那越候还不得倒腾着他的小短腿过来自行认领。
至于什么三皇子越妃就算察觉不妥,但利益尚在便无需撕破脸来。
所以,吹杏楼幕后老板月老爷就这么糊弄就过去了。
可能还是受固有印象的影响,就没人怀疑怀疑这幕后老板可能是个女性。
文皎月摇头叹息他们真的错过了,好多好多的惊天大瓜啊!
夜半时分
文皎月刚要睡着,就听到有鬼鬼祟祟的小声音。
这手法够轻的呀,若不是她耳朵灵听得到风声,怕是直接忽略不计了。
等那人基本上窜进屋了。
“谁”文皎月老神在在靠着床沿坐着。
“嘶”来者倒吸口气。
一双幽瞳散发着是嗜血的光,只一瞬便暗了回去。
“主人你醒了?”折夏压低的声音,蹑手蹑脚一路小跑窜了过来蹲在床边。
“可不嘛,不醒等着干嘛呀?等着你给我梦里扇扇子啊。”文皎月声音也不大,她不想引人注意。
“主人”折夏委屈。
踏马的,老魔头在家睡觉,他都快串物种成蝙蝠了,天天昼伏夜出倒挂梁上搞事情。
“怎么样?人手安插好了?”文皎月懒得废话,她还急着睡觉呢。
“主人我跟了你这么多年,折夏办事儿,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