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女莹也及笄了,婚事也该提上日程了。”宣皇后笑容晏晏。
一提到自家妹妹的婚事,文皎月啥飞绪都能被拽回来,哪怕飘到九霄云外。
“娘娘”裕昌羞的低下头,不敢看过去。
裕昌心虚,一说起婚事,满脑子都是某人的身子。
马上矫健,漫步山野,诗会知己,这世上知音难觅,相投者甚少。
偏偏她就遇到了楞头青呆头鹅。
到叫她莫名就感了兴趣,莫名被勾了心思。
“娘娘,裕昌还小,”文皎月抚上裕昌的柔荑,给她安心后盾,转头朝宣皇后徐徐笑道“她呀!如今正是贪玩时,小媦一个,不拘着她。这婚事不急,慢慢挑,等日后咱们裕昌遇到合适的,我们呀自是要寻他入赘来,婚姻大事不可儿戏。”
“皎月说的对,婚姻大事不可儿戏。”宣皇后是亲身感触,对此感慨良多。
“上次子昆来还说那,之前没照顾好女莹,叫你跟着吃了挂落,他与太子妃商量了,之后要为女莹你下贴备宴,到时候你可要去啊。”
“哎呀,都是小事,哪里敢劳烦太子堂兄这般周全。”裕昌自是知道说的是上次在凌宅连累误伤被怼的事。
“女莹,咱们是一家人,太子堂兄也是堂兄,该如何是如何。”
“是,娘娘。”裕昌反正百无禁忌就应下了。
宣皇后见状将目光望向文皎月,继续道
“到时皎月你也去,从前读书时,你与子昆就感情好常常走动,如今大了,虽你二人都在朝野,却也不常见。谁叫你惫懒了去,听说东宫新修个小亭,你们去替予掌掌眼。”
这话就差说,帮着太子拉人了。
“是,那是自然,娘娘既是知道我惫懒何必非要说出来,臣女这臊的呀!”说完还还摆出一副羞恼之姿。
别说皇后了,就是殿内近身服侍的女官都没忍不住,被她小表情逗出笑来。
宣皇后掩面轻笑,眼角眉梢都透着三分笑意“你呀,你呀!”
剩下,绕不开是京中哪家的八卦,宣皇后她的几个子女,哪副名画好字良书,没意思的紧。
文皎月半溜着号,半时不时附和着。
为何来找她?
很明显这个时候是在太子找完凌不疑身后,换句话来讲她文皎月从来不是首选。
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两个可能。
第一,凌不疑拒绝或不给准话,太子无奈只能走着下下策。
第二,太子自觉凌不疑这边不稳妥,需要一个备选加固自己阵营实力。
当然还有一个极其不靠谱的,总不可能是因为太子有啥事求她,所以,变着花借着宣皇后的口来约她。
为啥不可能呢?太子眼下据她所知可没什么大劫?
总不可能是上辈子的太子回魂了,想与这位上辈子早夭到压根没见过堂妹见上一面吧?
那不该先把凌不疑弄到手吗?
比起她这把不确定是否伤到使用者的刀,凌不疑这条疯狗岂不是更好用?
而且,呵呵哒!
笑话,当是她摆设呀!该监视的早就监视起来了,那能任由他贴地飞行?
其实也没聊多久宣皇后就要小憩。
她们姐俩,如何来的就如何拉着手回去。
回到家,迎面就是汝阳王妃这大母的一顿问,生怕自家孩子别在宫里出什么事?
一家三口亲亲热热的围在一起用膳。
别看没男主人,但团团圆圆的到挺温馨。
和安茶庄里
广白递上密报,文皎月迟迟没接过去,就这么静静盯着白公,呸,广白。
“主子,可是…有哪不妥?”广白试探问道。
“哦”文皎月这才回过神,嘴张了张半天不知该如何说“广白呀!你身上怎么有种香水味。”
“啊?”广白真是一愣,而后道“奴才愚钝,还请主子明示。”
“哦,算了,不重要都是小事儿,拿过来吧。”文皎月一手接过密报看了起来。
其实,文皎月想说,广白总给她一种净身净的很干净,身上每天擦的香香,穿着精致会喷香水的太监样。
怎么说呢,就是奴颜婢膝,也不对,其实还自有股气质在。
这么说吧,一看就值得被探索开发。
一篇密报八百字,其中五百字在写他折夏如何想她这位主人,全是恭维词儿。二百是写他如何如何的苦,如何如何的累,如何如何不容易。也就剩下一百字了,哦不对,除开标点符号不到一百字是写开展情况。
文皎月都气闭了,就是那种气着气着,又觉得跟这种人何必要生气呢?
唉!又不是没有心灵感应,直接打语音不好吗?
浪费纸张不说,万一暴露怎么办?
想到这,文皎月一个没忍住,带队向南行的折夏就在众目睽睽下被电了个抽搐。
折夏:疯女人怎么又发疯病了?下次发疯病能不能别逮着他一个霍霍,他都跑这么远了,怎么还不能避免?
心里小人疯狂挠头发!
这一下子,不管别的,反正文皎月是爽了。
“传令下去,一切继续,慈幼院的孩子要加紧培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