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淳父子两人基本废了,文修君也一样。
文皎月倒是想把人留下,恶心死文帝。
但此时不是出头时机,文皎月还是等程少商动口吧。
听说,前段时间程少商和楼垚订婚了。万萋萋那对也甜丝丝,唯有程姎不知该何去何从。
是的,程姎还单着那,毕竟,她的官配如今跟在裕昌身后犹如看门小黄狗天天时时刻刻摇尾巴,犹如螺旋桨成精。
那日祭典,程姎对班小侯爷一见不是没有想法的,但碍于身份地位,也未敢上前。
少男少女春兴萌动合情合理,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程姎碍于男女有别,也无处诉说,不知该如何。
索性将所以希望寄托在萧元漪身上,日日侍奉,盼望着萧元漪能为她做主。
她是知道的万家老夫人与班家有故,若是能搭上这条线,说不准梦想成真。
由于,汝阳王妃和楼家没啥过节,她家女娘也不喜欢楼垚。
程少商的定亲宴可没啥好闹的,不过碍于身份,还是派人给楼家送贺礼,但人没去。
宫道之上
“四娘,汝阳郡主,四娘,文皎月。”
文皎月大老远就听到某人叫她。
回头一看不出所料是袁善见,待袁善见跟上,文皎月问道
“怎的了?袁大侍郎。”
“四娘你也太无情了,许久未见,也不知等等你师兄我。”
“袁侍郎,官员死在任上是常事,天妒英才也是正常。”文皎月很讨厌爹系土味男,非常讨厌,入骨的那种。
“你不会是生气了吧?堂堂…”
袁善见刚想发表高谈阔论,就被文皎月打断。
“想我这些年也算勤勉,圣上仁慈,换个大罪也不是不可。”
谁喜欢犯贱男?放心没人喜欢,因为贱!
“你真生气了?”袁善见那里瞧不出文皎月的冷漠,只是平日里文皎月多少愿意配合玩笑,如今这般油盐不进,他也有些慌。
“何至于大罪?”
“灭族屠戮应该算吧”文皎月歪栽着头。
袁善见丝毫不怀疑,文皎月会说到做到,因为她就是这样的人,无需什么面露凶光,杀人与她而言如膳寝。
“抱歉,或许是先前袁某有所不周,惹的郡主不悦,袁某在此赔礼谢罪,还请郡主谅解。”袁善见作揖一礼。
文皎月也不应,冷言道“袁侍郎,本郡主还有事,没空陪您打闹,告辞。”
“郡主…”袁善见还未挽留,文皎月便走出好几米远。
袁善见心中忐忑,到底是把人得罪了。可到底是在何处得罪的?
她急着回来,因为文元来了。
妈呀!她都快忘了还有文元这么个人,不对,傀儡。
实在是放养太久。
“见过主子”
望着地上腰比桶粗,中气十足,好似野猪成精的文元。
文皎月突然就不会鼻子呼吸了,那嘴闭不上了。
这,这也壮观了吧,这玩意是文元,咋感觉他是力能扛鼎的壮士。
就看看这水桶腰,将军肚,大粗胳膊,大肩膀头子,叫文元真是可惜这么好的名字了。
文皎月不敢多想,怕张口喊一句:壮士。
呜呜呜,咋越看越像张飞。
“平…平身”文皎月语气里带了点试探,她好后悔好后悔,这般人才早知放到军中。
但站起来还有那么回事,有三分孔子的意思,威严排场,看起来像个能唬人的。
就是下一秒,一张嘴毁三观。
“主子,奴婢不辱使命,已完成您交给的任务。”
文皎月一巴掌拍眼睛上,毁了,都毁了。
原以为威猛大汉,没想到是个1.5,呸,0.5。
到这谁能不联想到广白,谁能?
“别,叫自己奴婢,属下就行”文皎月说都不会话了。
“是,属下遵命。”
哎妈呀,这样顺畅多了。
“情况如何,汇报汇报吧。”
“是。”
此处省略三万字,实在是文人能说。
真没想到小话唠文皎月也有内向那日,这么说吧,差点抵足而谈。
她都险些遭不住了!
说起来,宣皇后快过生日了。
长秋宫派人来说,今年汝阳王府无需献礼,上次虎符的事,宣皇后还记得恩,而且她潜意识认为此事真是文皎月摆平的。
上次程少商就提议在寿宴上用胡瓜做头盘,不过,与原剧不同宣皇后同意了。
无它,月氏商队卖的胡瓜种向来便宜,而且产量惊人,所以胡瓜早就不是稀罕物。
至于甘蔗做的糖浆,起初吹杏楼夏日甜点一直都有在用,如今,都城哪家茶点铺子不是甘蔗糖浆与饴糖任选。
没想到王姈会登门拜访,先前她也是来过,是给她母亲求情保命的,文皎月见了她,暗喻会帮忙,只是需要方法。
这次来却是文修君想见她。
“郡主,我知身份有别,只是家母吩咐,我不敢不来,别无其他想法,还请郡主不要误会。”王姈如今早不是那个明媚肆意的女娘了,一朝跌落反噬严重,看眼神如今是她的活命资本。
“嗯,行吧,你的话我已知晓。”
王姈等了等,见文皎月无下文,也知等不到确定答案,讪讪起身“话已带到,郡主无事,我便先离开了,告辞。”
“我送你出府”文皎月起身欲要往外走。
“郡主…”王姈是没想到汝阳郡主会主动送她。
别说,如今王家倒台,就是从前也不是谁家主子都会亲自送客的。
从前,她很喜欢来汝阳王府做客,不仅仅是因为裕昌郡主,更是汝阳王府下人热情且不失礼貌,可以说不比某些自诩清贵的人家差。
今日前来她是做好被羞辱,却不想下人依旧如常,哪怕路上遇到了裕昌郡主,她对自己也未曾甩脸。
哪怕不必从前亲密,但也不似后面闹的那么僵,到底是谈吐自由的,她瞧得出来这王府里没人鄙视她。
见文皎月没停下,王姈只好跟上。
目送着王姈马车离去,文皎月是不打算去见文修君的。
这还是跟咱们大如学的,叫人死的不明白这才最扎心。
要的就是混沌不清明的折磨人。
你要是觉得下三滥,我也没辙,毕竟臣妾百口莫辩。
皇后寿宴将至
文皎月倒是悠哉悠哉,依旧懒惰逍遥。
只是她没想到这剧情还带延迟的,这算哪门子的事。
这日文皎月刚从校场偷跑回府,迎面撞上啾黑平底锅底。
凌不疑刚从杏花别院出来,今日霍君华又犯疯病,他整个手被咬的血呲呼啦。
压垮骆驼的永远不是最后一根稻草。
军医为他包扎时,心绪乱的很。
越接近真相越心烦意乱,越需要个人陪在身边。
而他唯一脑中浮现过的就是文皎月的脸。
那个软软嫩嫩,穿着合身衣裙的小姑娘笑盈盈的喊他:十一郎。
他也不知自己一路如何过来的,直至与文皎月对上,他才恍如初醒。
“你怎么来了”文皎月下意识后退一步。
“皎月”凌不疑深吸口气上前。
“说什么?”文皎月不觉他能憋什么好屁。
“我有事找你谈。”他敛眸低语。
“说”文皎月不知道他抽哪门子风。
凌不疑终于没忍住一把扯过文皎月,将人搂入怀中。
终于他抱上他的妙妙。
很是香软,与他想象中的一样。
这是他们第一次拥抱。
文皎月都懵了,任由凌不疑抱着。
好半晌,她骤然眨了好几下眼睛。
“凌不疑,你在做什么?”她声音很没底气,哪有船不需要港湾,能一辈子不停的行驶。
好吧,事实上,就那么一会儿,就那么一捏捏,一瞬间她是累的倦的,不愿打破的。
“抱着你。”他答的没头没脑,理直气壮。
凌不疑怀里很坚韧,其实暂时栖息也不是不成。
文皎月心底里一股脑摇头,不行,她不能脑子犯浑。
“放开我”文皎月聚了聚底气,尽量让自己不那么弱,可入别耳便是温柔和顺。
“皎月,这些年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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