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酒馆
- 火影:从雾隐村开始的奇妙冒险
- 饭有三不吃
- 2129字
- 2025-01-10 11:01:06
微小的尘埃在阳光下跃动、聚集,不知道还要徘徊多久。
樱子缓缓起身,双手撑着床沿许久,搅得跟浆糊一样的思维才有所好转,不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这才感觉自己清醒了几分。
樱子扭头,朝着四周望了望。
不远的桌子上放着一个铜盆,盆中有着少许清水,旁边还挂着一张帕子,应该是白石透或金田为她准备的。
看着倒映着自己脸颊的水面,樱子没有在这种小事上过多思考,立马梳洗了起来。
水有些沁人,但也让樱子又清醒了不少。
直至整理完一切,樱子这才推开了房门,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一个熟悉的简陋小院,正是大冢老人前晚带他们暂居的地方。
大冢的儿子是一名铁匠,在匠之国不仅地位崇高,收入也相当可观。
但大冢并不想依附着孩子生活,依旧和年轻时一样,在大鹿和八代两地进行着干草的运输和贩卖,日子拮据可也过得去。
樱子绕着院子走了一圈,并没有看到给他们提供住宿的大冢,只有其中一间房间里传来了细微的动静。
不过对此樱子也不感到意外,大冢昨天是为了照顾他们才没有如以往一样跑生计,现在稍微安定了下来,也该拿着工藤老师补偿给他的银两去购买驴和车了。
“砰砰。”樱子抬手,轻轻敲了敲房门。
“进吧。”里面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樱子眼睛顿时一亮。
等九条樱子推开门,果然看见工藤优一在金田的搀扶下坐了起来,正靠着床头看着她。
“怎么样了,工藤老师?”
樱子走近一看,面前的工藤老师除了因为失血过多,显得有些精神萎靡了些,但眼中的神采并不弱于之前。
见工藤老师嘴唇有些干裂,樱子还转身从盘中取出了水杯,盛上了一杯,送到了工藤老师的身前。
工藤优一面带微笑,接过了樱子递来的水。
“没什么,能感受到自己的精神正在恢复,身体也在好转。”
樱子松了一口气,检查了一下工藤老师腰上缠绕着的纱布,庆幸道。
“还不错,看上去伤口也没有感染的迹象,以工藤老师的体质,伤口两三天就会发痒,然后彻底愈合,只是……”
说着说着,樱子却面露一脸难色。
“工藤老师你的内脏在敌人的攻击破损,虽说受创程度还算轻,我还用掌仙术及时将其治愈,但毕竟时人体脆弱的器官。”
“老师你至少也要花上一周,甚至一个月的时候来让体内的功能恢复正常,否则很有可能造成永久性的器官损伤。”
九条樱子的话音一出,原本还很高兴的金田立刻就陷入了沉默,而她自己也很是犹豫,唯有工藤优一一脸坦然。
“是吗,那还是挺头疼的呢。”工藤优一笑了笑,也将房间里逐渐凝重的气氛瞬间打破。
工藤老师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把水杯放在了柜头上,就看向了金田和樱子,随即问道。
“透呢?”
此话一出,连樱子也都看向了金田,金田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们两人都不知道白石透下落这件事。
于是,金田露出了清澈的目光,挠头说道:“他啊,他去收集情报去了。”
……
白石透走在米花町的大街上,作为大鹿商业最繁茂的一个町,哪怕时间才到早上八点,可街道上的人已经变得络绎不绝了起来,挑着担牵着马,往来行人无数。
甚至,白石透还看着有一条街道的人多到手挨着手,肩碰着肩,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白石透主动避开了那些连挤都挤不进去的街道,就这么自在地游走在米花町中。
“咦?”忽然之间,白石透停下了脚步。
一个略显寂寥的巷子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和其他热闹的街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过随着一个飘扬的旗帜落入了白石透的眼中,他的瞳孔深处也升起了一种了然的颜色。
只见,那旗帜上正写着“酒馆”二字。
在路口踌躇了片刻,白石透就直接拐了个弯,走入了小巷之中。
半晌,白石透就已经推开了酒馆的大门,拂开了廊上的帘幕,走进了略显黑暗的酒馆。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酒气,还有淡淡的烟草气息弥漫,白石透并不喜欢这种味道,下意识地皱了皱眉,看向了四周。
酒馆中没有点灯,只有从窗户透进来的微弱天光,能够依稀发现酒馆的空间并不算小,一眼望去恐怕能容纳四五十人。
只是白天并没有什么客人,能看到只有一个个狼藉的圆木桌面,七零八落地散乱着一些酒瓶。
显然,这里的主人还没来得及收拾。
白石透的目光扫过一些角落,偶尔还能看到一两个醉汉趴在桌上,亦或是倒在地上呼呼大睡,老远就能问到那弥漫周身的酒气。
片刻后,白石透就坐在了吧台前。
在他的面前,一个穿着白色衬衣,头顶草帽的俊朗男人,正细腻地擦着手中的玻璃杯,面对自顾自坐上来的白石透,哪怕是一大早也没想着拒客。
不过也多亏了白石透在之前就已经用变身术改变了自己的年龄,否则非得被面前的男人轰出去不可。
“当”的一声脆响,把手中的玻璃杯放下后,也不知是酒保还是老板的男人也笑着看向了白石透。
“有什么特色吗?”白石透看了一眼对方身后的酒架,也来了兴趣。
“你不是匠之国的人吧?”
男人背对着白石透,返身从酒架子上抽出了什么东西。
“哦?你怎么看出来的。”
“这里的人可不会问我这样的问题。”男人的笑声传进了白石透的耳朵里,顺带还补充道。
“而且,一看你就和那些躺在地上的酒鬼不一样,不喜欢这玩意。”
白石透想了想,还真记不得上一次饮酒是什么时候,总之应当是很久远的记忆了,久到他自己都记不清了。
不多时,男人转过身来,打开了手中的酒瓶,为白石透倒上了一杯。
“作为旅客,这杯匠之春总该是需要试试的。”说罢,对方就将酒杯推到了白石透的面前。
看着面前这深沉佳酿,白石透的手刚刚才触碰到它,场中就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插曲。
“叮铃叮铃。”挂在门后的铃铛响起,一个男人就如之前的白石透一样就外面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