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直接来呗,我又不像人家齐奚还是小姑娘。”
郝雷看见工作人员又给刘稚递上穿戴装备,直接来这么一句。
刘稚当然愿意,但是他得矜持。
“娄业导演,您觉得呢。”
“郝雷不愧是好演员,特别地敬业。刘稚,看你怎么想,能不能行。”
“那我肯定行啊,我愿意配合郝雷老师,成为像她那样的演员。”
“行,那就来,特别好。”
娄业都发话了,刘稚也不用再装,嬉皮笑脸地候场,站在郝雷的身边。
“现在你高兴了?”
“我高兴什么,都是我应得的,而且是你非要邀请我,盛情难却。”
“我知道,都是我造的孽,后半辈子得慢慢还债。”
郝雷的声音带着有意为之的疲惫感,但其实经过这次的拍摄,哪怕是才一天,她都实实在在明白了一个道理。
刘稚真的是各个方面的香饽饽,别人都会主动凑上来的那种,她郝雷不能身在福中不知福。
所以,她回去也要发癫。
刘稚凑到近前,把声音压得比刚才还低。
“等会拍摄的时候...”
“嗯。”
“拍完你别立刻闪开,在我面前挡一下。”
郝雷扭头看他,能明白他的意思,但还是不敢相信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
多想要一双没听过的耳朵。
算了,在发癫这条路上,还是让他一枝独秀吧。
第三镜第一次开始——
“那我进来了?”
于是,刘稚进了卫生间,而不是别的。
郝雷正穿着又宽松又显身材的居家服,刘稚差一点没控制住,还好是背对镜头。
刚刚得知丈夫出轨的事情,她十分痛苦,干呕之后,用水清洗,擦拭。
“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
说着,刘稚把她转过来,面对自己,四目相对,轻抚她的长发。
郝雷表情十分矛盾,甚至显得呆滞。
既因为对方出轨而痛苦,又因为一直以来的爱,不知道自己此情此景、此时此刻该怎样做。
所以她陷入无法思考的境地,只能选择交给身体。
说实话,刘稚觉得这种编排挺扯淡的,谁在乎出轨的,还有工夫做这种事。
但是既然送上来,他也只能勉为其难接受。他答应拍,郝雷想让他拍,就是在等现在。
她略显苍白的嘴唇微张,轻轻含住刘稚的嘴唇,唇分。
然后就是几次连续的轻点。
他还在担心,除了担心她的状态,更担心事情败露,反复追问。
“到底怎么了。”
而郝雷的手已经印在刘稚的下颌,然后彻底忘情地拥吻。
刘稚一下就打开了她的闸口,在里面肆意闯荡。
郝雷感觉自己的生命力都一点一点被吸干,只能在偏头的片刻短暂呼吸。
尤其是刘稚逐渐居高临下地肆意占有,她突然有种想成为他的一个工具的想法。
一个单一用途的工具,专用。
郝雷最后的理智,帮刘稚脱去外套,要继续拍摄。
刘稚也很难受,他忍着没有撕烂郝雷的衣服,提起她的一条腿。
因为身高的关系,她瞬间失去平衡,站不稳。
既然站不稳,那干脆别站算了。
刘稚另一只手直接托起她,贴着自己的身体,慢慢抬升到合适的位置。
郝雷双脚离地,像刘稚掌中趁手的玩具。
可惜现在是在拍摄。
但反而更加刺激,古有嫪毐转车轮,今有刘稚举活人。
“啊——嗬嗬...”
“疼吗,轻点。”
一下一下,像是忍受酷刑。
连现场的工作人员都感觉到异样。
郝雷表情痛苦,因为她担心以后刘稚真这样糊弄自己,她不像陆洁那么坚强,很可能会投降。
“好,过了!”
听到娄业的声音,刘稚之后轻轻吻一下,然后分开。
然后剧组像没事人一样,准备收工。
没有人对刚才的表演有一点评价,因为所有人心里都已经认可了刘稚。
他天生就该拍片。
今天收工。
这部《浮城》的男主,几乎没什么表演的空间,他的出场,起到的作用和一个震动棒没什么区别。
所以文戏拍摄比“武戏”还快,没用几天时间就差不多拍完。
又赶上一个雨天。
“刘稚,今天你最后的戏份拍不成了,江城这边就是容易阴雨,你就休息休息。”
“成,谢谢娄导。您这么忙,不用和我亲自说的。”
娄业点点头,准备离开。
刘稚只是谦虚一下,重要的事还没问呢。
“诶,娄导,今天您拍哪场啊。”
“小三害小四滚落悬崖那场,且得滚呢。”
“明白了,您辛苦。”
送走娄业,刘稚关上房门,哼起MVP结算画面的小曲。
既然是这场,那除了他应该还有一个人不用去。
很快出门,敲响了另一间房门。
刚敲了一声,里面立刻咚咚咚出来,是在等着他,敲开门,又咚咚咚跑回去。
刘稚有点意外,进去,转身关上门,然后更意外了。
郝雷媚眼如丝,张开双臂在被窝里等着他。
他除了差点没命那次,哪见过郝雷这样,赶紧过去,更没想到郝雷一把搂住他,忘情地吻。
刘稚配合钻进进被子,直接瞪大了双眼。
这是什么,该有的都没了,却多了其他的。
郝雷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头靠在一起。
不需要更多提醒,刘稚穿衣服有时候懒,要靠别人,但脱衣服是一绝。
很快,刘稚还在满头大汗用力,郝雷已经不经意抱紧他。
“嗬...我要好了...”
“嗯,是。”
刘稚答应,便想要退出。
谁料郝雷竟然双手双脚紧紧揽住刘稚,柔声道。
“你也直接...”
刘稚有些不敢相信,但是他愿意听话。
进入贤者时间。
看到发懵的刘稚,郝雷凑过去轻轻抱住他。
“现在终于知道怕了,不是一直能耐很大嘛,天不怕地不怕。”
“我,没有...没怕,就是担心。”
用力一拍,让他清醒点,继续安慰。
“担心什么呀,我都不担心。放心吧,哪有这么容易。就是这几天,怕你憋坏了,我人老珠黄,没什么能帮到你的,只能用自己奖励你。”
很遗憾,有时候,就是无心插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