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变革不是请客吃饭

火影有许多顾问，例如外交顾问水户门炎，暗部顾问志村团藏，内政顾问转寝小春，京都顾问千手竹音。

其中京都顾问较为特殊，是村子与大名交流的桥梁。

大名有什么意见，先告知京都顾问。大名每年给木叶的拨款明细，由京都顾问审核。大名亲自发布的任务，也是由京都顾问监督。

从木叶建村到现在，京都顾问这一职位一直属于千手一族。

火之国大名家族只相信千手一族，这是从战国时代开始，数百年合作中建立起的牢固信任。

猿飞日斩说：

“大名，现在的千手一族较为虚弱，而且千手竹音虽然擅长医疗忍术，不过综合实力毕竟弱一些。

我作为木叶村火影，还是建议换一名京都顾问。我推荐水户门炎，他实力强大，而且有能力处理复杂的事务。”

大名却摇头，说：

“三代目火影，我承认你说的千手一族现在很虚弱。

我看过史书，历史上千手一族虚弱过很多次。每一次千手一族虚弱或者大名家族虚弱，我们都坚定的站在了一起，互相扶持。

这是我们的传统，我的父亲从小便教育我，千手一族是可以信任的。

我和二代目千手扉间先后继任，我们两个还是关系很好的笔友。

京都顾问平时待在京都，几乎和我的大臣差不多。

千手竹音是最好的人选，此外纲手公主一直在火之国游历，我有事的时候，也能联系到纲手公主。”

水门听到这里才明白，纲手游历火之国，是对千手一族的某种支持。

纲手走到哪，为哪里的贵族提供治疗，维系千手一族与火之国的情谊。

面对大名的坚持，木叶高层面面相觑，相视几眼，交换意见后，不得不妥协。

大名说的是对的，木叶村的其他事情大名只做名义上的领袖，但是京都顾问这个职位，大名必须选择自己绝对相信的人。

在武力方面，大名最看重三个人，京都将军，守护忍十二士队长，还有木叶村京都顾问。

京都顾问这件事上，大名不会让步，不会有任何妥协。

猿飞日斩最终说：“我明白了，我会让千手竹音尽快前往京都。”

大名点点头，说：“如此甚好。”

大名站了起来，木叶高层们也站了起来。

此时，鹰卫将军说：“大名，我的封地内出了些怪事，与今日中忍考试的第一名波风水门有关，我先不回贵族宅邸，与他谈谈。”

“好。”

大名路过波风水门的时候还驻足说：“你的花瓣术和金箔术都很不错，那两个术叫什么来着？”

水门兴高采烈的说：“忍法·爱意东升西落花瓣随爱飞舞浪漫至死不渝秘式！忍法·风筝引电富兰克林和金箔秘式！”

大名愣了愣，然后说：“呵呵，真是别致的两个术啊，太别致了···”

等大名和高层们都离开，水门再去看鹰卫将军，却发现鹰卫将军身后忽然出现十二名忍者。

鹰卫将军长着祖传鹰钩鼻，看起来有些阴鹜。

他身旁是四五名将军府官员，身后还有鹰卫氏的守护忍十二士。

不仅大名有守护忍，六大贵族都有各自的守护忍，数量和大名的相同，由各大贵族自行招募。

鹰卫将军看着年纪很小的波风水门，说：

“来的路上，我曾经想过向三代目火影开口，给你一个严厉的处罚。

不要用困惑的眼神看着我，如果你不是木叶忍者，你做的事足够给你一个绞刑。

可是我看完中忍考试后，发现你可能不是故意制造隐患，而是你实力强大，却天性喜欢胡闹。”

水门问：“敢问鹰卫将军，我哪里胡闹了？为什么要处罚我？”

面对新科中忍考试第一名，鹰卫将军很有耐心，说：

“你教给我的农户忍术，这就是你受到处罚的原因。之前散播忍术的人，都被我处死了。

你应该感谢你自己，你在中忍考试中表现非常亮眼。你也应该感谢我，感谢我惜才。”

水门看起来很困惑，挠挠头表现的很不解。

鹰卫将军继续说：

“小忍者，你还不了解火之国以及忍界运行的规则。

你教给农户忍术，哪怕是一些低级的D级忍术，也是不对的。

谁能保证那些农户里没有天才，不自己研发出一些C级、B级甚至是A级忍术？

这些胡思乱想的农户，是每个将军府里的不稳定因素，必须尽快遏制。

以大名为首的贵族，以火影为首的忍者，共同统治着火之国。

贵族体系负责火之国的日常治理，让忍者做职业武士。

忍者体系负责守卫火之国的安全，让贵族安心治理领地。

忍者如果想成为一方诸侯，需要获得贵族们的支持，否则贵族们便会招募忍者消灭这些新诸侯。

贵族忍者的二元结构，便是火之国的基础。

以前的战国时代虽然混乱，原理却是一样的。一国一村时代安定一些，也没有超脱这个二元结构。

你向我的农户传播忍术，就是对我统治权的挑战，如果你不是只有11岁，如果你不是玩心很重，我会毫不犹豫的发布B级任务处死你。”

水门试着辩解：“可是，学会最简单的D级忍术后，那些农户们生活变好了许多，做农活用更短的时间，更为轻松，我不觉得我做错了。”

“这也是问题之一。”鹰卫将军声音冷酷的说：

“疲弱的农户，才是好农户。

一个农户一天的收入最好刚刚能填饱肚子，这样一来他便只能每日为填饱肚子奔波。

你这样的忍者很难理解统治的奥秘，你只需要知道一个原则，农户饿不死但又吃不饱，统治才能长治久安。”

水门愣了愣，然后想到了历史上那些推崇疲民弱民的政客，明白了鹰卫将军的逻辑。

他和鹰卫将军根本没有任何交流的基础，毫无妥协的可能。

“我明白了，鹰卫将军，我知道我错在哪了。”

鹰卫将军非常欣慰：“好，不愧是三代目火影的徒孙，悟性很高。”

水门鞠躬之后，转身离开。

转身之后，他的眼神变得冰冷。

他说他知道错在哪了，不是要退让，而是认识到了自己的天真。

变革不是请客吃饭，变革是残酷冰冷的，变革需要流血。

鹰卫将军年纪三十多岁，正值壮年的鹰卫将军非常强势，不利于秋之实组织的成长。

要不要干忍者擅长的事？刺杀？送鹰卫将军去见老大名？

转念一想，还是稳妥一些，自己的基础太薄弱了，一不小心容易把自己折腾成叛忍。

就算做叛忍，也要学到飞雷神之后再说。

水门连夜去找自来也。

“老师，我要出村。”

“200万两，我知道你有钱。”

“太过分了！120万两，不能再多了。”

“150万两！忍者能随意出村吗？我带你违反纪律，难道就没有成本吗？”

“成交！也不知道为什么，村子如此限制忍者的自由，都不让忍者自由出村。”

自来也说：“我们是忍者，忍者便要服从命令，完成任务。真羡慕纲手啊，纲手便能随时放弃忍者身份，做个自由自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