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拜师?拜尼玛的师!
- 血脉成神:从搜山降魔开始
- 霸气馒头
- 2064字
- 2025-02-01 23:52:41
小胡子并未理会陆远,眺望着老僧的背影沉默不语。
当年庐州鲛患成灾,他曾和普贤长老有过一面之缘,那时这老和尚就已经半步迈入金丹境。
这样的高手,为何会出现怒河县这种蛮荒边陲?
难不成,和最近人口频繁失踪有关?
哎……自己早已不是降魔师,有没有妖魔作乱,与他何干?
眼见老僧的身形彻底消失,他才收回目光,看向陆远的眼神中多出几分赞许:“小伙子底子不错,何苦强为烂赌鬼出头?不如给我磕三个头,做我的弟子可好?”
弟子?!
附近的看客不可思扭过头来,赵二更是心神俱震,虽然小胡子貌不惊人,可地下斗场中谁不知道他的名号?
霍云雄!
名震一时的降魔师;
春来赌坊最大的东家;
怒河城地下头一号高手;
这些名号中随便一个都足以令人垂涎,然而最让人恐惧和震撼的名号则是——地下斗场连续八十七场不败纪录保持者。
之所以保持这个记录,并非是他输了。
而是因为赔率实在太低,再打下去毫无意义。
他的账面实力绝不会输给任何一个名门大派的长老!
居然要收陆远为徒?
妈的!凭什么!
赵二竟一时分不清是羡慕还是嫉妒,恨不得冲上前去哐哐把头磕烂,混个买一赠一的机会,把自己也带上。
从此怒河县城岂不是横着走,谁敢惹他!
霍云雄面含笑意:“怎么,愿意吗?”
答应他,答应他!
赵二在心里都快喊破了喉咙。
拜师?!
陆远抬起手,这才发现拳峰受风刃反噬已经离开数道血淋淋的伤口,皮肉翻卷,手腕以下全是血,他却丝毫没有感到疼痛。
小胡子身旁一群人前呼后拥,肯定大有来头,如果在这里下跪磕头,是不是以后就有了靠山,再也不会受人欺负?
是不是在这些大人物眼里,下位者都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鼠辈。
只要施以恩惠,下位者就一定会感恩戴德,顶礼膜拜?
沈希危在旦夕,他恨不得现在就从徐老秃嘴里出沈家人的下落,我还要在这玩拜师收徒的过家家游戏?
说打就打,说停就停?
你特么当我是NPC?
他猛地踏出一步,用鲜血淋漓的手指向霍云雄呵道。
“磕你妈的头!”
“赶紧叫人上来打!”
场面顿时安静下来,赵二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他一定疯了。”
霍云雄却淡淡一笑,坐回到椅子上,只是眼神中多出几分狠厉。
他勾勾手指,决定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吃些苦头。
身侧的打手凑过去听过吩咐,便匆匆退去安排。
陆远等了半刻,这次没人上台,却有四个身披长袍,面戴龙虎面具的人手持火把走到擂台四角站定。
一打四?
他们并没有上台,而是同时抽出一枚血色符箓投入火把之中,炽烈火焰剧烈翻腾,陡然泛起浅青色的光芒。
袅袅青烟升起,凝而不散,攀附在铁网之上快速扩散开来,半透明的烟墙将擂台完全隔绝,就连看客们的喧嚷声也淡去几分。
陆远心念微微颤动。
这一幕,有点熟悉……
毒雾、烟墙、乌恩部落……
有关乌恩部的记忆接连浮现在脑海之中。
乌恩部凭借圣器残片将毒瘴隔绝在外形成的幕墙,竟与这袅袅烟墙有异曲同工之妙。
难不成二者有什么关联?
他没时间仔细思考,五六个人已经推着一辆滑轮车来到擂台之上。
滑轮车上摆着个四四方方的铁箱,足有一人来高,被偌大的黑布罩住,由两行黄底红字的符箓贴封,里面没有丝毫声响。
几人似乎怕里面的东西闯出一般,匆匆退下台去。
陆远心头升起一丝不详的预感,很明显这里面封印着什么古怪的东西,而烟墙就是为了防止里面的东西伤及无辜。
主持人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出于职业道德走到陆远身边说道:“小兄弟,最后一个对手就在箱子里,你自己撕开封条,随时开始。”
他深深看了陆远一眼,似乎有些惋惜,便急匆匆跑下擂台,生怕慢一步就会被殃及。
……
“师父,下注吗?”
“赔率多大?”
“一比二。”
霍云雄的嘴角微微上扬,他等的就是这个结果。
赌场,是最考验人性的地方。
贸然出现的陌生青年连胜两场,甚至能在降魔罗汉手下游走不败,所有赌客们会下意识高估这个年轻人的潜力,盲目跟进下注。
输红眼的想要继续翻本,侥幸赢的还想继续赢下去。
追涨杀跌,人性向来如此。
只有掌握所有信息的庄家,才能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碰巧,他就是这样的庄家。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血妖,全盛阶段的血妖战力足以碾压练气武者,就算对阵普贤长老那样的高手也足以一战。
台上这只血妖,也是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制服,几经炼化压制,如今实力已经不足两成,对付寻常宗门武师仍然不在话下。
更何况,对手是个没有根脚的无名小辈。
赌客们不知道血妖有多强,他们只知道头戴凤凰面具的陌生青年连胜两场,会下意识将赌注压在陆远身上。
他的布局已经完成,现在终于到了收网的时候了。
“压那小子输,全压上。”
唯有梭哈,才能让他感觉自己还活着。
擂台之上,只剩下陆远一个人。
他凝视着被封印的箱子,缓缓抬起鲜血淋漓的手臂。
这里面明显封印着什么东西,他还没有蠢到亲手去撕开封条。
“起!”
擂台之上忽然升起一团旋风,吹的黑布猎猎作响,血字封条被撕碎,随黑布一同盘旋着升向半空中。
里面的东西似乎被吵醒,锈迹斑斑的铁箱中发出沉重的闷响。
“咚!”
厚重箱门凸起变型,拳头大小的铜锁剧烈颤动。
“咚!咚!”
攻击越来越密集,随着哗啦一声脆响,铜碎碎裂,半掌宽的铁门轰然倒塌。
刚好飘落的黑布和碎纸遮住视线,陆远看见一双赤裸的脚丫。
一双女人的脚。
黑布堆积在台面上,他终于看清对手的模样,瞳孔猛然一缩。
“这……”
“这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