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军营

军营中的气氛,一如既往地紧张。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汗水的味道,然而今天,空气似乎有些不同,带着一丝无法言说的沉闷。

历北爵站在营地的高处,望着下方训练的队伍。他眼神冷峻,目光如鹰,扫视着每一名士兵的动作,丝毫不放过任何一丝疏漏。

觉得或许是自己的训练制度,才会导致士兵们纷纷的病倒。

忽然,一名士兵的动作变得迟缓,身形不稳,仿佛脚下的步伐无法再支撑起他的身体。下一秒,这名士兵猛地向前跌倒,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响声。

“那个士兵!”历北爵眉头紧蹙,急忙命令一旁的军官:“立刻去看看!”

军官迅速跑过去,其他士兵也迅速停下训练,围拢过来。很快,那名倒地的士兵被抬了起来,面色苍白,呼吸微弱,眼中失去了应有的光彩。

“怎么回事?”历北爵低声问道,声音中隐隐带着怒气,眼神里闪烁着不容忽视的寒光。

“王爷,他……他似乎……”军官脸色沉重,“他的体力在训练中突然崩溃,似乎出现了虚弱症状,其他士兵也有类似的情况。”

“虚弱?”历北爵紧皱眉头,“你是说,他们都是在训练中突然发病?”

“是的,王爷。最近几天,似乎有越来越多的士兵开始感到身体虚弱,有些人甚至在训练中昏倒。”军官语气急切,“我们已经检查过他们的饮食和水源,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但症状持续蔓延。”

“把他送到医务所。”历北爵的声音冷静而沉稳,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权威,“查明病因。”

夏一随即恭敬应道:“是,主子。”

他一边指挥士兵将病倒的士兵抬走,一边继续说道:“主子,近来几乎每天都有士兵病倒,人数越来越多。”

历北爵的眉头微微一皱,眼中闪过一丝忧虑。“查过水源了吗?有没有出现异常?”

“水源已经检查过了,一切都正常。”夏一回答,声音中难掩焦虑。“包括食物、饮用水、都做了仔细的检测,但依然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历北爵静默片刻,转过身朝着远方看去,眼中闪烁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寒光。“继续排查,不能放过任何可能。”

夏一默默点头,却感到心中一阵沉重。

他深知若此事无法尽快查清,军营的士气必然受到影响,甚至有可能危及国家的安危。

这也是为什么他会逼不得已的让自家主子前来一趟,原本是担心他家主子离开了那个“妖女”会头疼,所以一拖再拖,然而看到自家主子现在没事,就悔不当初,应该早点告知。

鼓乐声响彻天际,舞狮腾跃,演员们扮演着传统戏曲角色,欢腾的气氛感染了整条街的百姓。

然而,围观的百姓却并未完全投入这份喜庆之中,大家更多的是抱着好奇和怀疑的心情,等待着即将揭开的谜底。

医馆的匾额上,写着“仁泽医馆”,字体苍劲有力,显得十分庄重。

这名字也引发了不少人窃窃私语,“仁泽”二字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气息,仿佛承载着某种非凡的使命。但更多人心里明白,能开这样一间医馆的,必然不是什么寻常人物。

管事走上前,向人群宣布:“感谢各位乡亲前来捧场!为了回馈大家的厚爱,本医馆每月初一提供15个名额的免费义诊。其余时间,每次诊疗费用为100两。”

话音刚落,周围立刻传来一阵低声的议论。

“100两一次?这也太贵了吧!咱们这些普通百姓怎么负担得起?”

“就是啊,听说这医馆是个姑娘开的,能有什么本事?一个女儿家能有什么了不起的医术?”

“我看,这收费是为了赚钱,根本没什么诚意!这些大夫就是为了坑咱们这些老百姓!”

围观的人群中,质疑声不断,特别是那些日常贫困的百姓,心中更是充满了不信任与抗拒。

更何况,她只是一个年轻的女性,许多人对她是否能承担得起“仁泽”之名仍然心存疑虑。

就在此时,苏倾诺缓步从医馆内走出。她身着一袭白衣,眉目如画,步伐轻盈而从容,仿佛所有的喧嚣与质疑都与她无关。

她站在门前,轻轻一拱手,目光扫过台下的百姓,声音如清风般轻柔,却又带着不容忽视的坚定:

“各位乡亲,感谢大家前来捧场。仁泽医馆,取‘仁心’与‘泽福’之意。我开设此馆,不为名利,只愿用我所学,为众人解困、治病。”

她停顿片刻,继续说道:“每月初一设立义诊名额,是为了让更多有困难的乡亲能得到治疗。但平日的诊疗费用,确实是根据药材和医术所需来定,非单纯为利益谋取。”

台下的百姓听后,依旧没有完全消除心中的疑虑。大家的目光交织,议论声更大了。

“听说她背后有九王爷撑腰,这医馆不过是一个幌子罢了,没什么真本事。”一个老妇人嘀咕着,语气中满是不屑。

“九王爷能帮她开医馆,但他能帮她治病吗?”另一人冷笑道。

“就是。就凭她是个女儿家,能有多大的本事?”一个年轻男子嘴角带着讽刺,继续说道,“肯定是为了赚钱,开了这个医馆来骗我们这些百姓的。”

这些话,虽小声,但分明带着浓烈的质疑与不信任。

百姓们的眼神也显得愈发复杂,许多人面面相觑,始终没有完全相信苏倾诺的能力。

面对这些质疑,苏倾诺的眼神依旧温和,没有丝毫动摇。她轻轻举手,打断了周围的议论,声音不急不躁,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我所做的一切,唯有凭医术说话。每月初一的义诊,确实是为有需要的乡亲提供一些帮助。而平日的诊疗费用,皆是根据药材和医术的要求来定,非单纯为了谋利。”

她停顿片刻,目光扫过台下的百姓,“我从不强求任何人相信,但若你们真有需要,去和管事登记吧,拿号吧。”

台下的议论声更加喧哗,有些人仍然冷眼旁观,而有些人则在犹豫是否要去尝试。

毕竟,明日初一的义诊名额有限,虽然心中存疑,免费诊治总归是一线希望。

这对许多贫穷家庭来说无疑有利。

“说得好像她能真医好病一样。”一个妇人嘟囔着,

“谁知呢,明天不知道了。”另一位中年男子低声说。

即使心中充满了不信,但面对免费义诊的诱惑,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排起了长队,领取义诊的号牌。

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复杂的表情,有的紧张,有的犹豫,还有一些人,眼中尽是疑虑和不安,但他们都没有离开,依旧在队伍中等待。

随着队伍逐渐延伸,管事一边了解情况,若是真的符合才发放义诊号,若是不符合条件的那就拿不到牌子。

为了公平,拒绝贩卖义诊号,领号者还需要登记的名字旁印手印,待当天两者手印不符合的都会自动取消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