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曹操 “宁我负人” 背后的狠毒

话说董卓收到报告后，大手一挥，就把那事儿给打发了，让把人葬到城外去。从那以后呀，这董卓可就跟回自己家似的，每晚都往宫里溜达，跟宫女们胡搞一气，还舒舒服服地睡在龙床上，那叫一个逍遥自在。

有一回，董卓带着军队出城闲逛，走到了阳城这个地儿。巧了，当时正赶上二月，村民们正热热闹闹地搞社赛呢，男男女女都聚在一起，那场面老热闹了。可董卓这货不地道啊，他居然让军士把村民们给围起来，二话不说就开杀，那叫一个心狠手辣。杀完人还不算，又抢妇女、夺财物，把这些都装到车上。更离谱的是，他还把一千多颗脑袋挂在车底下，一辆接一辆地回了都城。回了城还大张旗鼓地嚷嚷，说自己杀贼大获全胜。回到城门外，直接把那些脑袋给烧了，还把抢来的妇女和财物分给了手下的士兵，这操作简直绝了。

这时有个越骑校尉叫伍孚，字德瑜。这伍孚看不惯董卓的残暴行径，心里那是相当气愤，就像个火药桶，一点就着。他偷偷在朝服里面穿了个小铠甲，还藏了把短刀，就想着找个机会干死董卓。

有一天，董卓来上朝，伍孚瞅准机会迎到阁下，“嗖”地一下拔出刀就朝董卓刺过去。董卓这人力气还挺大，两手一扣就把伍孚的刀给扣住了。这时候吕布也冲进来了，一下子就把伍孚给揪倒了。董卓质问他：

“谁教唆你造反的？”

伍孚眼睛一瞪，扯着嗓子大喊：

“你又不是我的君主，我也不是你的臣子，造哪门子反啊？你干的那些坏事儿都堆成山了，谁不想把你给收拾了！我恨不得把你车裂了，给天下人出口恶气！”

董卓一听，肺都要气炸了，立马让人把伍孚拉出去剖剐了。伍孚到死都骂个不停，那架势就像机关枪一样。后来有人写诗夸他：

“汉末忠臣说伍孚，冲天豪气世间无。朝堂杀贼名犹在，万古堪称大丈夫！”

从这以后啊，董卓出门都带着一群带甲的士兵保护自己，跟个缩头乌龟似的。

嘿呀，话说当时袁绍在渤海那旮旯，一听说董卓这货在京城把权力玩得花里胡哨，就赶紧派人风风火火地送了封密信给王允。信里那意思是：

“董卓这老贼简直是胆大包天，把皇上都给废了，这事儿谁看了都气得牙痒痒。可您倒好，眼睁睁看着他在那儿作威作福，跟没听见似的，这哪像是个报效国家、忠诚不二的大臣该干的事儿呀！我袁绍这会儿正在召集兵马、训练士兵，就想着把朝廷里这股歪风邪气给扫干净，不过还没敢轻举妄动。您要是也有这想法，就瞅准机会干他一票。要是有啥要我帮忙的，我立马听您指挥。”

王允收到信后，脑袋都想破了也没想出个好法子。有一天，他在侍班阁子那儿，瞧见一帮老臣都在，就灵机一动说：

“今儿个是我这老头子的生日，晚上各位能不能赏个脸，到我家喝两口小酒呀？”

那些当官的一听，都麻溜地答应：

“那必须来给您祝寿呀！”

到了晚上，王允在后堂摆了一大桌酒席，公卿们都乐呵呵地来了。酒喝了好几轮，王允突然捂着个脸，哭得那叫一个稀里哗啦。大伙都惊呆了，赶紧问：

“司徒大人，今儿个您过生日，咋还哭上了呢？”

王允抹了把眼泪说：

“哎呀，今儿个哪是什么生日呀，我就是想跟大伙唠唠嗑，怕董卓那家伙起疑心，才撒了个小谎。董卓那家伙欺负皇上、玩弄大权，咱这国家眼看就要完蛋啦！想当年汉高祖刘邦把秦朝和项羽都给收拾了，这才打下了这么大的江山，谁能想到传到现在，就要毁在董卓这手里啦，我能不哭嘛！”

这么一说，大伙也跟着哭了起来。这时候，席上有个人突然一拍大腿，哈哈大笑起来，说：

“你们这些当官的，从晚上哭到天亮，又从天亮哭到晚上，难不成还能把董卓给哭死呀？”

王允定睛一瞧，原来是骁骑校尉曹操。王允气坏了，指着曹操就骂：

“你家祖宗可都是吃着汉朝的俸禄长大的，你现在不想着报效国家，还在这儿瞎笑啥呢？”

曹操笑嘻嘻地说：

“我可不是笑别的，我是笑你们这些人，一个能杀董卓的办法都想不出来。我曹操虽然没啥大本事，但我愿意去把董卓的脑袋砍下来，挂在城门上，让天下人都出出这口恶气！”

王允一听，赶紧从座位上站起来，一脸期待地问：

“孟德，你有啥高招呀？”

曹操说：

“最近我低三下四地伺候董卓，其实就是想找个机会干掉他。现在董卓还挺信任我，我也能经常接近他。我听说司徒大人您有一把七星宝刀，能不能借给我，让我拿着刀去相府把董卓给宰了，就算我死了也值啦！”

王允一听，乐坏了：

“孟德，你要是真有这想法，那可真是天下人的福气呀！”

说着就亲自给曹操倒了杯酒。曹操把酒洒在地上，发了个誓，王允也麻溜地把宝刀递给了他。曹操把刀一藏，酒一喝完，立马起身跟大伙告辞，脚底抹油以的就走了。剩下那些当官的又坐了一会儿，也都陆陆续续地散了。

第二天，曹操像怀揣着“秘密武器”似的，佩着那把宝刀，大摇大摆地来到了相府。一进门就扯着嗓子问：

“嘿，丞相在哪儿猫着呢？”

旁边的随从赶紧应道：

“在小阁子里待着呢。”

曹操一听，撒丫子就奔了进去。到里面一看，哟呵，董卓大爷正舒舒服服地坐在床上，吕布像个小跟班似的在旁边站着。董卓瞧见曹操，立马来了句：

“孟德呀，你咋跟那蜗牛似的，来得这么晚呢？”

曹操脑子转得飞快，随口就编：

“哎呀，我那马就跟老弱病残似的，走得慢得很呐。”

董卓一听，扭头就跟吕布说：

“我这儿有从西凉弄来的好马。奉先，你赶紧去挑一匹，赏给孟德。”

吕布领了命令，麻溜地出去了。这时候曹操心里乐开了花，暗自嘀咕：

“嘿，这老贼今儿个算是撞到我枪口上了，活该他倒霉！”

说完就想着拔刀把董卓给干掉。可瞅了瞅董卓那五大三粗的身板，又有点犯怵：万一这老贼力气大得很，我搞不定可咋整？得，先别动。

董卓胖得坐一会儿就受不了，“扑通”一声就躺床上了，脸冲着墙。曹操一看，机会又来了，心里念叨：

“嘿，这老贼今儿个算是到头了！”

赶紧“唰”地一下把宝刀抽了出来，刚要下手，嘿，谁知道董卓眼睛贼尖，在衣镜里瞅见曹操在背后拔刀呢，“嗖”地一下就转过身，大声问道：

“孟德，你这是要干啥呢？”

巧了，这时候吕布已经把马牵到阁子外面了。曹操当时就慌得不行，这脑子“嗡嗡”直响啊，不过反应还挺快，立马“噗通”一声跪下，双手捧着刀说：

“丞相大人呐，我这儿有一口宝刀，特意拿来孝敬您嘞。”

董卓接过来一看，哟，这刀一尺多长，上面七七八八嵌满了宝石，亮闪闪的，一看就是个宝贝。董卓高兴坏了，转手就递给吕布：

“收起来收起来。”

曹操也麻溜地把刀鞘解下来给了吕布。

董卓还挺热情，领着曹操出阁子去看马。曹操假惺惺地说：

“丞相大人，我能不能骑这马试试呀？”

董卓大方得很：

“行啊，给配上鞍辔。”

曹操牵着马出了相府，那鞭子抽得“啪啪”响，一溜烟儿朝着东南方向跑没影了。

吕布跟董卓说：

“刚才那曹操啊，瞅那架势，就跟要行刺您似的，结果被您一喝破，嘿，他就赶紧说是献刀啦。”

董卓也点头说：

“我心里头啊，也正犯嘀咕呢。”

正说着呢，李儒溜达过来了。董卓就把这事儿跟他说了说。李儒一拍脑袋，说：

“那曹操在京城又没老婆孩子的，就自个儿住一地儿。咱呐，派人去把他叫来。要是他痛痛快快就来了，那估计就是真献刀；要是找借口不来，那铁定就是想行刺，咱逮住他一问不就知道啦。”

董卓一听，觉得这主意不错呀，马上就派了四个狱卒去喊曹操。这狱卒去了老半天，回来报告说：

“哎呀妈呀，那曹操压根儿就没回住处，骑着马“嗖”地一下就出东门啦。门吏问他干啥去，他还一本正经地说‘丞相差我去办紧急公事’，说完一鞭子抽马就跑没影啦。”

李儒一听，乐了：

“嘿，这曹操啊，心里有鬼，跑路啦，行刺这事儿啊，没跑啦！”

董卓一听，那是气得暴跳如雷，大喊：

“我这么重用他，他倒好，反倒想害我，太不地道啦！”

李儒又说：

“这事儿啊，肯定还有同谋，等把曹操逮住，啥都清楚啦。”

董卓一听，马上发话，到处发文书，把曹操的画像画得清清楚楚的，要捉拿曹操。还放话出来，谁要是把曹操逮住送来，赏一千两金子，封个万户侯；谁要是敢窝藏曹操，那也得一块儿治罪。

再说那曹操逃出了城外，跟脚底抹了油似的，一路飞奔向谯郡。跑到中牟县这儿，被守关的军士给逮住啦，就像抓了个现行的小偷一样，直接给揪去见县令。曹操瞎编说：

“我就是个做买卖的，复姓皇甫哟。”

那县令上下打量曹操，眼睛都快瞪出来了，沉吟老半天，才开口道：

“嘿，我之前在洛阳求官的时候，可认得你就是曹操，还想藏着掖着呐！先把他关起来，明儿个送去京城领赏去。”

然后给那把关的军士弄了点酒啊菜啊，打发他们走了。

到了半夜，这县令把亲信叫来，偷偷摸摸地把曹操弄出来，一路带到后院开始审问。问曹操：

“我听说丞相待你可不赖，你咋自己往火坑里跳呢？”

曹操牛气哄哄地说：

“那些小麻雀哪儿能懂鸿鹄的远大志向啊！你既然把我抓住了，就赶紧送去领赏呗，瞎问啥呀！”

县令把旁边的人都打发走，跟曹操说：

“你可别小瞧我。我可不是一般的小官吏，就是还没碰到值得我追随的主子罢了。”

曹操一本正经地说：

“我祖宗好几代都吃着汉朝的俸禄，要是不想着报效国家，那跟禽兽有啥区别？我委屈自己去跟着董卓，就是想找机会干掉他，给国家除害呢。现在事儿没办成，这就是老天爷的意思啊！”

县令接着问：

“孟德你这一趟，打算去哪儿啊？”

曹操说：

“我打算回老家乡下，弄个假诏书，把天下的诸侯都召集起来，一起去干掉董卓，这就是我的心愿啦！”

县令一听，立马跑去给曹操解开绑着的绳子，把他扶到上座，还拜了两拜，说：

“您可真是天下少有的忠义之士啊！”

曹操也赶紧回拜，问县令叫啥名。县令说：

“我姓陈，名宫，字公台。我老妈老婆孩子都在东郡。现在我被您的忠义给感动了，我这官儿也不做了，跟您一块儿跑路。”

曹操那叫一个开心啊。当天夜里，陈宫收拾好盘缠，和曹操换了身衣服，每人背上一口剑，骑着马就往曹操老家奔去啦。

这曹操和陈宫啊，一路紧赶慢赶地走了足足三天，可算到了成皋这个地界儿。这时候啊，天色都快黑得像锅底啦。曹操拿着马鞭，指着那林深似海的地方，跟陈宫笑嘻嘻地说：

“这儿有个人姓吕，叫吕伯奢，那可是我老爹的结拜好兄弟呢！咱去他那儿问问家里的消息，顺便捞个地儿睡上一觉，咋样？”

陈宫一听，乐了：

“那敢情好啊！”

两人麻溜地到了庄前，下了马就进了屋见到了吕伯奢。吕伯奢一瞧见曹操，眼睛瞪得老大，说道：

“我听说朝廷到处发告示，可劲儿地抓你呢，你老爹都跑去陈留躲起来啦！你咋跑到这儿来啦？”

曹操就一五一十地把之前的事儿倒了出来，还不忘拍陈宫的马屁：

“要不是这位陈县令呐，我早就成碎渣渣啦！”

吕伯奢一听，赶忙对着陈宫拜了拜，说道：

“小侄我这曹家要是没了您呐，估计全家都得玩完咯！您呐，放宽心，安安稳稳地坐下，今晚就睡我这破草房啦。”

说完呢，他就风风火火地进屋里去了。

这一等啊，等得曹操和陈宫都快长蘑菇了，吕伯奢才慢悠悠地出来，对着陈宫说：

“哎呀，我这家里啊，就没一瓶像样的好酒，我得去西村打一壶好酒来好好招待你们！”

说完，骑上他那小毛驴，一溜烟儿就跑没影啦！

曹操和陈宫在吕伯奢家坐了老半天，突然听到庄后面传来“霍霍”的磨刀声。曹操这小心眼儿一下就犯嘀咕了，跟陈宫说：

“这吕伯奢和咱也不算多亲，这事儿有点悬乎，咱得去偷偷听听。”

俩人猫着腰，轻手轻脚地摸到草堂后面，就听见有人在那儿念叨：

“把它绑起来杀了，咋样？”

曹操一听，脑袋“嗡”地一下，喊着：

“嘿，就是这么回事儿！咱要是不先动手，指定得被他们抓起来。”

说着，就和陈宫拔剑冲进屋里，也不管是男是女，一顿乱砍，一口气就杀了八个人。

砍完到厨房一搜，嘿，发现原来是绑着一头猪准备杀了招待他们呢！陈宫一拍大腿，说：

“孟德啊，你这心眼儿跟筛子似的，这好人可让你误杀了！”

俩人赶紧出庄，跳上马就跑。没跑出二里地，就看见吕伯奢驴鞍前面挂着两瓶酒，手里还拎着水果和蔬菜，老远就招呼：

“贤侄和使君，咋这么着急走啊？”

曹操嘴硬说：

“我是戴罪之身，可不敢多待。”

吕伯奢热情地说：

“我都吩咐家里人宰头猪好好招待你们，贤侄、使君就住一宿呗，快掉转马头回去。”

曹操理都不理，扬鞭策马继续走。刚走没几步，这货突然又拔出剑，掉转马头回来，对着吕伯奢喊：

“后面来的是谁啊？”

吕伯奢一回头，曹操手起剑落，把吕伯奢砍到驴底下了。

陈宫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大声说：

“刚才那是误杀，你现在又干啥呢？”

曹操振振有词：

“吕伯奢回家一看死了这么多人，哪能善罢甘休啊？要是带着人追上来，咱可就完蛋了。”

陈宫气坏了，说：

“明知道不对还杀人，这也太不地道了！”

曹操脖子一梗，来了句：

“宁可我把天下人都得罪了，也不能让天下人得罪我。”

陈宫一听，气得直翻白眼，干脆不说话了。

嘿，就在这天晚上啊，一行人赶了好几里路呢。大月亮明晃晃的，就跟个大灯泡似的挂在天上。他们跑到一家客店，砰砰砰地敲开了门投宿去了。把马也喂得饱饱的，就跟填了个无底洞似的，曹操倒头就先睡了。

这时候陈宫就开始脑子转圈圈啦，心里想着：

“我还以为曹操这伙计是个大好人呢，连官都不做了跟着他，闹了半天他就是个狼心狗肺的家伙呀！要是今天留着他，那以后指定得给自己整出一堆麻烦事儿来。”

想着想着，他就嗖地拔出剑来，打算结果了曹操。嘿，你说这人呐，心眼子坏得哟，跟董卓那家伙不就是一路货色嘛！

嘿呀，话说那陈宫正打算对曹操动手呢，突然脑袋瓜一转，心里嘀咕开了：

“我可是为了国家才跟这哥们儿走到这儿的，要是一刀把他咔嚓了，那多不地道呀！得了，我还是麻溜地闪人，另寻出路吧。”

于是，他“嗖”地把剑一插，飞身上马，也不等天亮，就风风火火地朝着东郡跑去咯。

曹操一觉醒来，揉了揉眼睛，发现陈宫不见啦，心里就开始琢磨起来：

“哟呵，这小子听了我那两句话，肯定是怀疑我心术不正，拍拍屁股走人了。我可不能在这儿干耗着，得赶紧开溜！”

这曹操啊，马不停蹄地连夜赶到了陈留，见到了他爹，把之前发生的事儿一五一十地倒了出来。说完就一拍胸脯，要散尽家里的钱财，招募一帮子义兵大干一场。他爹听了，却不紧不慢地说道：

“儿子呀，咱那点家底儿，恐怕成不了啥大气候。不过呢，咱这儿有个叫卫弘的孝廉，那可是个大方仗义的主儿，家里富得流油。要是能把他拉入伙，这事儿就有戏啦！”

曹操一听，眼睛都亮了，立马摆上美酒佳肴，把卫弘请到家里，客客气气地说道：

“如今这汉室啊，就像没了舵的船，董卓那家伙在那儿胡作非为，欺负皇上，祸害百姓，天下人都对他恨得牙痒痒。我老曹一心想拯救这社稷，可就是缺那么点实力。您可是忠义之士，能不能拉兄弟一把呀！”

卫弘一听，乐了：

“嘿，我这想法都在心里憋了老久啦，就愁找不到个英雄一块儿干呢。既然孟德你有这大志向，行，我把家里的钱财都拿出来支持你！”

曹操那叫一个高兴啊，差点没一蹦三尺高。他立马就发了个假诏书，四处传了出去，然后大张旗鼓地开始招募义兵。还竖起了一面大白旗，上面写着“忠义”俩大字。嘿，你还别说，没几天的工夫，那些想来当兵的人啊，就跟雨点似的，噼里啪啦地都跑过来啦。

有一天呐，来了个阳平卫国的主儿，姓乐名进字文谦，风风火火地跑来投奔曹操，就跟赶集似的。紧跟着，山阳巨鹿的一位姓李名典字曼成的也不甘示弱，麻溜地找曹操报道去了。曹操一看，得嘞，都留下当帐前吏，就跟开了个小公司，把人才都收麾下了。

这时候，沛国谯有个叫夏侯惇字元让的，他可是夏侯婴的后代哦。这哥们儿从小就舞枪弄棒，跟个小侠客似的。十四岁那年跟着老师学武，有人敢骂他老师，嘿，他直接就把那人给宰了，然后撒丫子跑到外面躲起来。后来听说曹操起兵了，他就带着族弟夏侯渊，每人领着一千来个壮士，雄赳赳气昂昂地来会师啦。说起来，这俩和曹操还是一家子呢。为啥呢？原来曹操他爹曹嵩本来是夏侯家的娃，过继到曹家，这可不就是同族嘛。

没过几天，曹氏兄弟曹仁、曹洪也带着一千多兵马跑来帮忙了。曹仁字子孝，曹洪字子廉，这哥俩骑马射箭那叫一个溜，武艺更是杠杠的。曹操那是乐开了花，在村里跟练兵似的，把兵马倒腾得团团转。还有那卫弘，直接把家里的钱财都掏出来，置办了一堆衣甲旗幡。更夸张的是，四面八方送粮食的人跟蚂蚁搬家似的，数都数不清，热闹得很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