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不要拿你的人生见解去挑战b乎评论

人在很多时候都无法意识到自己究竟有多么荒谬。

宇智波止水的长篇大论、那些自以为深刻的道理,令仙道感到生理不适。

一个人究竟是有多么傲慢才能想出这样抽象的办法?

并且他还有勇气舔着个匹脸跑过来说给自己听。

或许这就是一个人的天赋所在吧。

拉客珊娜只需要灵机一动,就是笨蛋美人穷其一生都无法达到的高度。

仙道此时发现自己已经从被气的想笑变成笑不出来了。

对宇智波止水的目光也从斜睨改为正视。

他想看看宇智波一族真正的颠佬究竟能有几分像千手。

冰冷的月光为南贺神社的石板路镀上了一层银霜。

“家族?村子?”仙道口中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名字,开始了自己的演出。

“你口中所说的村子与家族的和平,是那个通过宇智波镜用万花筒逼族人跪下换来的东西吗?”

面对仙道的反问,宇智波止水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爷爷他只是...”

宇智波止水还试图为宇智波镜辩解些什么,但还不等他把话说完,仙道就已经将其打断。

“你们这些喜欢跪着的家伙,膝盖都已经长到地里面去了,当然会觉得我们这些站着的人危险。”

仙道向前踏出一步,冰冷的月光映照在他讥讽的嘴角,仿佛连夜色都在嘲笑这场可悲的对话。

“知道为什么千手扉间那条老狗一定要让宇智波来掌管警备队吗?”

疑问好像利刃一样刺进了宇智波止水的心脏。

“那当然是因为只有看门狗才会对着人到处狂吠。”

“千手扉间希望宇智波成为那条让狗。”

“他希望看到宇智波的族人用当狗的权利来对着整个木叶狺狺狂吠,然后让整个木叶的人全都讨厌宇智波。”

“他用圈套把人逼到角落发疯,然后再用别人的反抗来告诉大家自己做的没错。”

“这就是千手扉间的一贯作风,不是吗?”

“从战国开始他就已经习惯这样的手段了。”

仙道的声音在夜色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像苦无般钉在止水颤抖的瞳孔里。

“木叶的诞生对于宇智波而言就是一个错误。”

“森之千手联合宇智波并不是因为那狗屁的理想,更不是因为他们放下了仇恨与成见。”

“在这个世界上,爱会转移,惧能克服,但仇恨只会想美酒一样随着时间发酵。”

“森之千手会愿意结盟,只是因为在那种情况下如果不联合宇智波的话,木叶就无法建立。”

“这是赤裸裸的利益交换。”

“木叶只是千手和宇智波为了虚假的和平互相妥协的产物。”

“你口中的火之意志,更是在这个产物里孕育出来最令人作呕的思想。”

宇智波止水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仿佛有某种无形的束缚压在了他身上。

仙道的双眼也逐渐染上血色。

“你以为的和平,不过是千手一族施舍的囚笼,你以为的善意不过是当年无可奈何的妥协。”

“我真的很好奇,你为什么会觉得火之意志能够调节这千年积攒下来的仇恨。”

“究竟是什么样的傲慢才会觉得别人理所应当要为了你口中的大局进行让步?”

三勾玉在月光下慢旋转。

仙道的瞳孔中映照出宇智波止水苍白的面孔。

“宇智波和千手的战斗从未终结。”

“而你们这些甘愿戴着项圈的狗,永远都看不清那项圈上究竟刻着谁的族徽。”

“宇智波止水来试试看吧,我们之间究竟是我对了还是你错了。”

仙道冷笑一声,写轮眼在夜色中泛着妖异的赤芒。

宇智波止水陷入沉默。

这波b仙道装的很猛!

就凭这一番话,在圣杯制造厂他高低得是个特级技工。

看着逐渐陷入静默的宇智波止水,仙道心中的小人开始为自己刚刚的表演摇旗呐喊,拍案鼓掌。

论嘴遁,自己一个现代人怎么可能输给一帮忍界的精神病?

就b乎那些评论楼,随便搬一搬,把六道仙人给聊的道心破碎去复活辉夜都不在话下。

更何况区区一个天天讨论自己视力有几点几的精神病?

月光如血,洒在南贺神社外的石阶上。

宇智波止水的手指紧扣掌心。

指甲已经刺破自己的血肉,他却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

这个向来被认为家族最具潜力的少年天才此刻陷入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长考。

千手扉间真的是对的吗?

作为一个第二次忍界大战之后才出生的人,宇智波止水的生命中没有千手柱间,也没有千手扉间。

他对于这两位开辟了木叶的火影并没有一个准确的认知。

他对如今木叶的现状、一切考量全都来自那个他最信任的亲人——他的爷爷“宇智波镜”。

宇智波镜从小对于宇智波止水的教导就是为了村子牺牲一切。

他要求宇智波止水做一个木叶人而非宇智波族人。

他让宇智波止水忘记家族利益的小义,而只记住木叶和平的大义。

十多年来,宇智波止水一直是这样做的。

他成为了爷爷希望的模样。

他成为了木叶和宇智波一族“沟通”的桥梁。

成为了千手扉间素未谋面的弟子。

只是这样的一生真的是对的吗?

此刻仙道的话语像一把锋利的苦无,将他多年来的信念划出一道深深的裂痕。

在这黑夜笼罩的月光下,他第一次看清了那些被刻意忽略的真相——木叶高层的笑容背后,永远藏着对宇智波深深的戒备。

宇智波止水不知道自己应该以什么样的话语来向仙道——又或者是自己解释。

他抬起头看向那个把自己从美梦中叫醒的人。

此时仙道正背靠在南贺神社那年久失修的廊柱上看天。

思来想去,宇智波止水最终还是决定为自己的人生证上一证。

“宇智波仙道,你说的那些是有什么证据吗?”

这是宇智波止水第一次没有虚伪的叫仙道为仙道君。

“证据?”

仙道看着天空上的月轮笑了一下。

“用证据去推导结果是只有小孩子才会做的事,成年人判断问题从来都是只看得失。”

“所以...宇智波止水你是一个还没断奶的孩子?还是一个不会自己思考的废物?”

宇智波止水又沉默了。

这一次,他既没有在和仙道争论,也没有为自己的言行想法进行解释。

他站在原地呆立良久,然后忽然一言不发的转头离开。

“莫名其妙的家伙!”

看着宇智波止水离开的背影,仙道一个鲤鱼打挺从廊柱上起身站直,一直等到对方彻底消失后才向住所的方向走去。

......

在和仙道分别之后宇智波止水失魂落魄的回到家中。

他现在对火之意志充满了游移。

火之意志真的正确吗?

带着疑问,他找到了自己的祖父——那个正独自坐在庭院中品着一盏香茗的宇智波镜。

宇智波镜对于宇智波止水的到来有些意外。

不过在看到自己孙子那有些憔悴的神色后,他还是立刻放下了手中的茶水,疑惑道:

“止水,你不是去见宇智波仙道劝他放弃大名护卫的名额了吗?”

“怎么搞成这样回来?”

宇智波镜看向宇智波止水的目光中带着明显的关切。

月光透过树荫在他布满皱纹的老脸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宇智波止水嘴唇嗫嚅沉默片刻后将仙道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了这位二代最得意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