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朱元璋与孙坚开战,帝辛攻扬州(2)

娄县城头,帝辛手持青铜剑来回踱步,脚下青砖浸透昨夜送来的海盐粮道战报。

晨光刺破云层,将他紧锁的眉峰镀上冷金,

远处嘉兴方向飘来的焦烟混着血腥气,如同一道催命符缠绕在城堞之间。

“报——!“斥候跌撞着冲进城楼,“徐达军修整完毕,先锋常遇春已至娄县南十里!“

闻仲拖着染血的披风疾步而入,双鞭上的铜环因连日鏖战失去声响:“主公,末将愿领死士出城,截断明军锋芒!“话音未落,

黄飞虎按住他肩膀,战甲缝隙间渗出的血珠滴在青砖上:“粮道已失,

我军士气受挫,此时野战恐中埋伏。“

帝辛的剑尖重重戳进地图上的娄县标记,震落案头烛泪:“传我军令,

全城征集石料铁锅,护城河注满桐油!“他转身望向姚少司命,“你率三千巫祝在城头设坛,

务必让明军寸步难行!“

三日后正午,明军战鼓如雷。常遇春的赤炭火龙驹踏碎满地枯叶,

枪尖挑起帝辛军弃置的残破军旗。当他望见娄县城头密密麻麻的铁锅与蜿蜒如黑蟒的桐油河道时,瞳孔骤然收缩——这分明是要将攻城者化作火海焦尸。

“放!“随着姚少司命的嘶吼,数百口铁锅中的沥青混着硫磺倾泻而下。常遇春猛勒缰绳,

战马人立而起,滚烫的毒烟擦着马腹掠过,将前排士卒瞬间灼成焦炭。

齐飞挥动阴阳乾坤槊劈开毒烟,却见城墙上巫祝们念念有词,狂风裹挟着朱砂符纸漫天飞舞,明军士卒竟无端抽搐倒地。

“破阵!“徐达的玄色披风猎猎作响,他从箭囊中抽出三支狼牙箭,弓弦拉满如满月。

箭矢破空之际,城楼上的巫祝阵列被洞穿,朱砂符纸顿时失去效力。常遇春趁机率骑兵突入护城河浅滩,

长枪挑开漂浮的桐油火把,却见崇侯虎挥舞九环大刀从城门杀出,刀风卷起的热浪几乎融化枪缨。

娄县西城门突然大开,黛安娜的银甲在阳光下刺目如霜。她的长枪化作流光直取徐达,

却被郭子仪的水磨钢鞭横空拦下。两股巨力相撞,地面轰然开裂,碎石飞溅间,

李冰的八卦戟队已如潮水般涌来,与帝辛军的重甲步兵绞杀在一起。

姚广孝望着城头不断倾倒的沥青,突然对身旁谋士低语:“取三十头牛,牛角缚利刃,尾系油布。

“当暮色四合时,千余支火箭射向牛群,受惊的火牛疯狂撞向城门。

朱半斤挥舞九齿钉耙紧随其后,耙齿勾住吊桥铁链用力拉扯,轰隆巨响中,娄县西门轰然洞开。

闻仲双鞭死死抵住城门缺口,鞭影所过之处血肉横飞,

却见常遇春的长枪如毒蛇吐信,挑断他腰间玉带。黄飞虎拍马赶到,枪挑常遇春头盔,

却被对方反手一刀砍中战马前腿。战马悲鸣倒地的瞬间,黛安娜的长枪刺穿明军盾牌,直逼黄飞虎后心。

千钧一发之际,石敢当的板斧劈开人群,斧背重重砸在黛安娜枪杆上。两股巨力相撞,

女将虎口震裂,踉跄后退时,徐达的长枪已抵住她咽喉。姚少司命的巫祝阵被火牛冲散,

漫天符纸化作灰烬,帝辛军的防线在明军的铁蹄下土崩瓦解。

当月光洒在娄县残破的城墙上时,帝辛望着涌进城内的明军,将青铜剑狠狠插入地面。

姚少司命浑身浴血奔来:“主公快走!扬州还有...“话音戛然而止,一支箭矢穿透他咽喉。

帝辛握紧剑柄的手青筋暴起,转身望向皇宫方向——那里已腾起冲天火光,照亮了他最后的背影。

残阳如血,染红了淮水河畔的十万旌旗。闻仲身披玄黑战甲,腰间雌雄双鞭在风中轻晃,

冷冽的目光扫过列阵的将士。黄飞虎紧握金枪立于其侧,胯下五色神牛踏着碎步,鞍鞯上凝结的血痂在暮色中泛着暗红。

“报!“斥候策马奔至阵前,“明军徐达部已过盱眙,先锋常遇春距此三十里!“

闻仲抬手按住腰间双鞭,沉声道:“传令下去,全军后撤十里,

在鹰嘴崖设伏。崇侯虎、黛安娜,各领两万步卒埋伏东侧松林;阿斯特里亚、

孔宣率三万骑兵迂回西侧山口。“他顿了顿,目光转向黄飞虎,“黄将军与我率三万中军,诱敌深入。“

夜幕降临,淮水泛起粼粼波光。明军先锋营的火把如一条赤链蜿蜒而来,

常遇春一马当先,枪尖挑着帝辛军遗留的残破军旗。当马蹄踏入鹰嘴崖谷地时,

四周突然响起凄厉的号角,闻仲率中军从正面杀出,

双鞭舞动间,明军盾牌手的阵型顿时被撕开缺口。

“来得好!“常遇春大喝一声,长枪直取闻仲咽喉。

老将侧身躲过,反手一鞭抽向对方坐骑,却被常遇春枪杆格挡。火星四溅中,

黄飞虎拍马赶到,金枪横扫,逼得常遇春连连后退。

就在此时,东侧松林骤然喊杀声起。崇侯虎挥舞九环大刀冲入明军侧翼,刀锋过处,血花飞溅。黛安娜紧随其后,

银枪如毒蛇吐信,专刺明军要害。徐达在中军望见局势,立刻挥动令旗:“结雁形阵!

“明军步卒迅速变换阵型,盾牌如墙,长枪如林。

闻仲见势,猛地挥动令旗。西侧山口处,阿斯特里亚与孔宣率领的骑兵如黑色洪流般奔涌而出。

孔宣的大刀劈开明军箭雨,刀锋卷起的气浪将箭矢纷纷震落;

阿斯特里亚则在马上左右开弓,箭无虚发。明军阵型开始出现动摇。

徐达沉着脸,从箭囊中抽出三支雕翎箭。弓弦拉满如满月,箭矢破空,直奔闻仲面门。

老将双鞭交叉格挡,却被强大的冲击力震得手臂发麻。常遇春趁机挺枪再攻,

却见黛安娜突然杀出,银枪与长枪相撞,迸发出耀眼的火花。

战至子夜,双方仍僵持不下。闻仲望着渐渐不支的明军,

心中暗喜,却听远处传来隆隆的马蹄声——明军后军赶到了。徐达见援军已至,

精神大振,挥剑高喝:“反冲锋!“明军士气大振,如潮水般反扑过来。

危机时刻,闻仲突然吹响号角。隐藏在淮水芦苇荡中的两万伏兵倾巢而出,

他们手持火把,点燃了事先准备好的柴草与桐油。火势借着风势,瞬间在明军后方蔓延开来,照亮了整个战场。

“杀!“闻仲与黄飞虎率中军再次冲锋,双鞭与金枪上下翻飞,杀得明军节节败退。

崇侯虎的大刀砍断明军军旗,黛安娜的银枪挑落明军将领。

孔宣与阿斯特里亚的骑兵则来回冲杀,将明军阵型彻底冲散。

徐达望着混乱的战局,知道大势已去,只得下令撤退。常遇春断后,奋力抵挡追兵。

闻仲本欲乘胜追击,却见黄飞虎勒住缰绳:“元帅,我军也伤亡惨重,且让明军退去吧。“

黎明破晓,淮水河畔尸横遍野,残旗在风中猎猎作响。闻仲擦拭着双鞭上的血迹,

望着败退的明军,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这场胜仗虽胜得艰难,

却为帝辛军赢得了宝贵的喘息之机,也让徐达知道,帝辛军中,仍有能与之抗衡的将帅。

涡河破阵

深秋的涡河两岸,枯黄的芦苇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徐达立于中军大帐,

手中狼毫在羊皮地图上反复勾勒,墨迹将闻仲标注的鹰嘴崖战阵染得斑驳。

郭子仪捧着刚送来的密报疾步而入:“元帅,帝辛军已在涡河北岸筑起三丈高墙,

闻仲亲率七万精锐驻守,另有黄飞虎领三万骑兵游弋两翼。“

帐外忽起一阵狂风,吹得帅旗猎猎作响。

徐达抬眼望向跪坐在蒲团上的姚广孝,这位白发谋士正将一把黄豆撒在沙盘:“闻仲善守,

强攻涡河必损折过半。“他指尖划过黄豆堆成的“城墙“,“但北岸渡口西侧有片沼泽,若能引蛇出洞......“

三日后拂晓,明军十五万大军旌旗蔽日,常遇春的先锋营率先抵达涡河。

但见对岸城墙上戈矛如林,闻仲身披玄甲,双鞭交叠于胸前,身后崇侯虎的九环大刀、

黛安娜的银枪在晨雾中泛着冷光。“放箭!“随着一声令下,明军万弩齐发,箭矢却纷纷坠入湍急的涡河。

“报!“斥候滚鞍下马,“下游发现帝辛军木筏!“徐达嘴角微扬,转头对郭子仪道:“传齐飞、

石敢当,率五万步卒佯攻渡口;常遇春、敖申领骑兵绕至下游截击。

“他又压低声音对姚广孝耳语,后者抚掌大笑:“元帅此计,正中闻仲七寸!“

南岸杀声震天,齐飞的阴阳乾坤槊舞得密不透风,槊尖挑翻城墙上的滚木礌石;

石敢当则挥舞巨斧,带领敢死队架起云梯。闻仲在城头望见下游火光冲天,

瞳孔骤缩——那是黄飞虎的骑兵营旗号!“黛安娜,守好城墙!崇侯虎随我驰援!“老将双鞭一挥,率两万骑兵疾驰而去。

此时,姚广孝突然挥动令旗,朱半斤、李冰的部队从芦苇荡中杀出,

数千辆满载柴草的牛车直冲渡口。“点火!“随着呐喊,火箭如雨般射向涡河上的木筏,

刹那间浓烟蔽日。闻仲半路惊觉中计,勒马回望时,却见常遇春的长枪已抵住黄飞虎后心。

“回援!“闻仲怒吼着调转马头,却迎面撞上姚兴、将臣的伏兵。

姚兴的长枪如毒蛇出洞,直取闻仲咽喉;老将侧身挥鞭,鞭梢缠住枪杆猛地一扯。

将臣趁机突刺,却被黄飞虎横枪拦下,两杆长枪相撞,火星四溅。

主战场这边,齐飞的阴阳乾坤槊与黛安娜的银枪绞作一团。

槊风扫过黛安娜面门,削断几缕青丝;女将旋身突刺,枪尖擦着齐飞耳畔掠过。

石敢当瞅准空隙,巨斧劈开城墙缺口,明军如潮水般涌入。

暮色四合时,涡河已被鲜血染红。闻仲且战且退,

忽见徐达亲率中军压上,手中长枪寒光凛冽。老将双鞭齐挥,却见郭子仪指挥的八卦阵将退路封死。

常遇春从左翼包抄,枪挑崇侯虎头盔;敖申的长枪抵住阿斯特里亚咽喉。

“撤!“闻仲望着死伤惨重的将士,痛心疾首。黄飞虎挥舞金枪断后,掩护残军向陈州退去。

徐达望着远去的败军,擦拭长枪上的血迹,姚广孝指着满地狼藉笑道:“闻仲一败,

帝辛淮河防线已破其三。下一战,当直取寿春!“寒风掠过尸横遍野的战场,将明军胜利的号角传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