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
有惊无险通过了吊桥。
俩人对视一眼,相互表达了鼓励的眼神。
稍微休整了一下继续前进。
很快走到了脚下走廊的尽头,前方出现了一扇半开的木门。
徐听宇先顺着缝隙观察了一下里面,太暗了看不清楚。
不过应该没什么问题。
砰!
于是一脚踹开。
先和杰西卡特意等了片刻,确定没危险后才走进去。
这是个不算大的卧室,应该是曾经演员居住的地方。
家具等物品全都在。
但已经很破烂,脏兮兮的,布满了蜘蛛网。
阳光从破窗照射进来,形成一道光柱。
环顾一圈,除了家具,桌子上还有张全是灰尘的镜子。
地板上放着个一个洋娃娃。
一个已经发黑的木箱子。
徐听宇用脚掀开箱子的盖子,里面放着一些杂物和一本黑皮书。
拿起来翻看了几眼。
记载的竟然全是制作木偶的图案和步骤。
无比详细,专业,画工也相当了得。
堪称专业大全了。
徐听宇立刻下明白了,这个房间,就是玛丽肖曾住过的吧?!
不错。
没有大费周章寻找。
很快翻到了其中一页,右上角位置贴着一张碎片。
写着〔最完美的木偶〕
不过却没有图案。
显然,这一页是被故意撕掉了。
徐听宇和杰西卡对视一眼,眉头微皱,都在想一个问题。
所谓最完美的木偶……指的是哪个?
比利?
还是别的?
一时半会儿想不明白。
徐听宇将笔记本装起来,继续在四周寻找。
此时,杰西卡突然瞪大眼睛,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显得很紧张。
他转过头用眼神询问怎么了。
杰西卡指了指镜子。
他靠近仔细看了看,并没有看出有什么问题,只有灰尘和蜘蛛网。
杰西卡想了一下,马上指了指自己的影子。
又指指镜子。
徐听宇这下明白了,对方意思是说,刚才看到镜子里出现了一个影子?!
而且不是自己和她的。
属于第三个!
他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同时示意不用怕,这应该属于〔诈骗〕
玛丽肖应该没有直接出来。
这样耐心等了一会儿,没有新的情况发生。
于是俩人离开房间,继续沿着黑暗的走廊小心翼翼前进。
与此同时。
亨利家。
忙完的老亨利洗洗手从卫生间出来,发现妻子玛丽安不在客厅了。
“玛丽安?”
他试着叫了两声,没有回应。
然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沿着楼梯来到地下室的停尸间。
接着,打开左边墙角下的一个通风口。
一个黑暗的通道出现。
拿手电向里面照了照,果然看到尽头蜷缩着一个穿白衣的女子。
正是妻子。
自从精神出问题后,玛丽安总会时不时的躲在里面。
按她的说法,这是在躲玛丽肖。
亨利正准备向平常一样爬进去,将妻子慢慢带出来。
结果刚蹲下弯腰又停住了。
因为,想起了徐听宇之前提醒的话。
〔既然看到玛丽肖不能尖叫,那你们为什么不缠住嘴巴带口罩呢?〕
其实这点亨利早就想到了。
但一直觉得会坚定控制自身,就算看到鬼怪了也不会叫。
就如小时候看到玛丽肖站起的尸体,也没有发出声音。
所以才能活到现在。
但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感觉心神不宁,很强烈。
于是果断先返回客厅,用胶布将嘴巴缠了几圈。
试着张嘴发声,根本做不到。
这才安心了。
再次回到地下室,拿着手电慢慢爬进通道找妻子。
看这靠近的丈夫,玛丽安惊慌的连连摇头,双眼里带着无尽的恐惧。
不过太黑了,又不愿意说话。
亨利并未察觉。
眼看还有几米就到身边了,拐角处突然悄无声息出现了一个黑影。
他吓的本能的立刻停下,有些颤抖的用手电照过去。
只见光芒中,赫然出现了一个人头!
皮肤惨白,一头白发,但双眼和嘴巴一片漆黑,满嘴尖牙。
咧嘴狰狞笑着。
一滩滩黑色液体从嘴角不停滴落。
OMG……是玛丽肖!!
亨利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个容貌已经融入到了DNA里面。
“呜……”
他吓的魂飞魄散,身体一个哆嗦直接趴在了地上。
忍不住发出惊恐绝望的呜咽声。
时隔多年,又看到了这个无法忘却的噩梦!
又出来了!
而疑似玛丽肖的脑袋静静盯了他片刻,慢慢收起了狰狞的笑容。
变的一脸阴森冰冷。
散发的气息犹如冰刀。
接着,又悄无声息一下子消失不见。
好像从未出现过。
亨利惊恐颤抖的左看右看了半天,确定再也看不到对方了。
剧烈跳动的心跳这才放缓了一些。
他全身冷汗的剧烈用鼻子呼吸空气,下意识摸了摸被胶布缠住的嘴巴。
无比庆幸刚才做了正确选择。
没有冒然进来,而是听从了徐听宇的意见先做了准备。
感谢上帝。
感谢那个驱魔师。
不然,刚才自己肯定会忍不住叫出声,死在玛丽肖的手里!
……
就在他遭遇惊魂一刻时。
徐听宇和杰西卡还在剧院调查,一边走一边沿着墙壁摸索。
或者敲一敲,仔细分辨声音不同。
很快还真有了发现,某个位置的墙壁被敲击后,发出很沉闷的声音。
明显后面是空的。
就是这里了!
他后退几步,然后用折叠的户外功能铲用力砸。
咔嚓……咔嚓。
不多时,木制墙壁就被砸开了,露出一个黑漆漆的入口。
一阵难闻的霉味扑面而来。
俩人赶紧用手电往里面照了照,看清楚是一条大概一米五宽的通道。
徐听宇使了个眼神,拿着武器率先走进去。
杰西卡紧随其后。
俩人小心翼翼前进着,通道并不是很长,很快便走尽头了。
出现了一个旷阔的地下室。
不知道面积有多少,反正很大。
同样的破败布满蜘蛛网,霉味混合着木头的潮湿味,呛鼻子。
偶尔还有一些不知名动静,大概是老鼠一类的动物受惊了。
左边位置,依然摆放着一块巨大红布。
明显有东西被盖在下面。
徐听宇走过去看了几眼,然后试探的用手一把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