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得先攻的是游勇。
“我的回合,抽卡,召唤【圣骑士莫德雷德】并装备【圣剑石中剑】,
莫德雷德的效果,特殊召唤卡组中的鲍斯并装备被破坏的石中剑。”
游勇自然没有忘记使用石中剑的效果。
(游勇-生命值4000→5000)
这次鲍斯指出的三条道路分别通向【怀抱圣剑的王后桂妮薇儿】、【天命之圣剑】还有【圣剑引导的未来】。
游勇将【天命之圣剑】留在手中,余下两张则是进入墓地。
“将【天命之圣剑】装备给莫德雷德,这两位「圣骑士」装备圣剑时等级都可以上升1星,
用2只等级5的「圣骑士」叠光,超量召唤【神圣骑士王阿托利斯】,再把墓地里的石中剑和【天命之圣剑】以及桂妮薇儿装备。”
【神圣骑士王阿托利斯】(守备力2200)
“再一次发动石中剑的效果,覆盖1张卡,回合结束。”
(游勇-生命值5000→5500)
游勇第一回合的抉择相对谨慎,
哪怕他不特地开启灵魂视野,也能看到快斗身上盘旋的宛若黑色烂泥般的古怪物体,
那些烂泥是从快斗的决斗盘上,确切地说是从他决斗盘的额外卡组区域涌出,
再加上伊索德提醒道同处额外卡组区域的那张空白「No.」不断震颤,隐约有字迹开始浮现。
游勇自身肯定是没有对这张卡造成什么影响,这显然意味着异变的元凶就是眼前的快斗。
「银河眼」卡组游勇在之前的世界也见识过,虽然强度娱乐,但里面也是有一两张「No.」效果颇为可观,能给游勇满血秒了。
游勇也是因此才选择将阿托利斯以守备表示出场。
快斗仿佛在承受极大的痛苦一般,双眉皱得很深,然而他口中的话语又和他的表情相矛盾,
“力量...正在从我的五脏六腑流出来,果然我就应该早点接受这份力量才对,那样我就能...”
游勇还待再听,快斗却突然改口,
“我的回合,抽卡,
把手中的【银河眼光子龙】送去墓地才能发动,将手中的【银河战士】守备表示特殊召唤。”
【银河战士】(守备力0)
“这张卡特殊召唤成功时的效果发动,从卡组把【银河骑士】加入手卡。”
快斗的手上突然亮起白光,将身周的黑色软泥映衬得更为深邃,
只见他右手虚抓,阿托利斯便身不由己地朝着快斗前方飞去。
“魔法卡【光子手】,夺取你场上1只超量怪兽的控制权,再把它转为攻击表示。”
(快斗-生命值4000→3000)
【神圣骑士王阿托利斯】(攻击力3000)
游勇对阿托利斯的强化如今都化作指向他的剑锋。
快斗见状面上露出喜意,配上他怎么也消不去的痛楚神色,倒是显得极为狰狞。
“自己场上有「光子」怪兽或者「银河」怪兽存在的场合,手中的【银河骑士】可以不用解放作召唤,这个效果召唤成功的场合,它的攻击力下降1000,再把墓地的【银河眼光子龙】守备表示特殊召唤!”
【银河骑士】(攻击力2800→1800)
【银河眼光子龙】(守备力2500)
再次见到这只怪兽,游勇却觉得哪哪都不对劲。
不只是缺少了召唤词的缘故,快斗的眼神也没有停留在银河眼身上一瞬,反而是不断打量游勇的表情。
他在看什么?
见游勇的表情没有扭曲,快斗敛去笑意,
“看来我给予你的绝望还不够,等级8的【银河眼光子龙】和银河骑士叠光!
超量召唤!【No.90银河眼光子卿】(攻击力2500)!”
游勇仔细盯着快斗,他身上没有出现对应的数字刻印,黑色软泥的源头依然是他的额外卡组。
看起来让他变成这样的不是这张「No.」,银河眼会用到的本家「No.」...No.38?还是No.62?
快斗自然不会回答游勇心中的疑问,他只想立即摧毁游勇面上的从容。
“准备好忏悔了吗!用你的怪兽直接攻击!”
游勇看出阿托利斯面上的不豫,他只是摇了摇头示意对方不用在意,随后翻开覆盖的卡片,
“打开盖卡【护卫防壁】,将这次伤害无效化,我抽1张卡。”
“防下来了吗...那这一次你要怎么办!【银河眼光子卿】的攻击!银河裁决!”
游勇当然有办法应对这次攻击,但他毫不犹豫地选择接下这次攻击,剑锋加身时,莉丝、崔斯坦、伊索德们还有超级量子妖精们同时钻了出来,替他挡下来自「No.」的冲击。
(游勇-生命值5500→3000)
如今的快斗似乎也拥有了看到精灵的能力,见状更为恼怒。
“发动【银河的施舍】,丢弃1张手卡,从卡组抽2张卡。”
“我送去墓地的卡是【光子皇帝】,这张卡从场上以外送去墓地的场合,场上·墓地存在其他「光子」或「银河」怪兽,这张卡可以守备表示特殊召唤。”
【光子皇帝】(守备力1000)
“魔法卡【上级抽卡】,将等级8的【光子皇帝】送去墓地,抽2张卡,回合结束。”
快斗的决斗水准比起上次有明显提高,但他的风格却与之前大相径庭,
如果说之前他的决斗是对自己还有他的银河眼自信到自负的程度,现在的他则是严谨且冰冷,眼里装的也不再是银河眼,仅仅是需要击溃的对手。
老实说,游勇并不喜欢这样的对手,
因为太过无趣,
他穿越之前就要和构筑如出一辙只有牌效的卡组打,穿越后还要打这样冰冷的对局,那他岂不是白穿越了?
这个世界的决斗又不只是一项单纯的桌面娱乐活动,还应该是决斗者与决斗者之间交心的过程,
游勇最是享受探索炽热又别样的决斗者内心的过程,而这样冰冷的对手却只会让他觉得被泼了一盆冷水。
游勇不是游马,不会觉得只要决斗过了就是同伴,但他也有自己的诉求,他希望能够带给他乐趣的对手能够更长久保持有趣的样子。
游勇深吸一口气,坚决道:“我决定了,我要打醒你,然后再和你来一场真正的决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