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新生

  • 莲鲲
  • 锦灵幽
  • 3932字
  • 2025-05-09 23:31:00

人间几千年,剩下的花瓣飘落到凡界,天空中飞舞着鹅毛大雪,雪山上四周都是洁白无瑕,没有一丝杂质的雪。XZ墨脱雪山,不远处有一座小木屋。那座小木屋在洁白的雪山上显得格外的突兀。

在那座小木屋的窗边往里看去,屋里的陈设很简单,屋子的中央有一个小火炉在燃烧着煤炭,小火炉旁有一张用木头制作而成的方桌,角落摆着一张不大不小的床,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只见一群身穿藏袍的冷酷的年轻男子,正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外等候着里面的产妇生产。

他们手里还抓着几个瑟瑟发抖的小喇嘛,和一个浑身是血的男子。

而产房里是产妇传来的一阵又一阵的惨叫声,和一个老人焦急的呼喊声。

“白玛,用力,再用点力,孩子快出来了。”(藏语)

“啊!好痛,佛林。”(藏语)

“白玛,头已经出来了,在加把劲。”(藏语)

“啊~”,伴随着产妇的一声惨叫和婴孩的啼哭声,这时老人正抱着一个六斤左右的男孩。

突然时间仿佛静止了一会,天空中莲花飘了下来。当花朵飘进屋子里时,就进入妇人腹中。

一阵剧烈的挤压感袭来。莲儿感到自己被推向一个狭窄的通道,四周肌肉收缩压迫着她弱小的新生躯体。

刺眼的光线。冰冷的空气。一双戴着手套的大手接住了她湿漉漉的小身体。

“是个女婴。”一个女声说道,语气从欣喜迅速转为困惑,“她...怎么不哭?”

她的眉心有一朵红色似火的莲花,当女婴出生时,香气四溢,满山开满了洁白的雪莲。

老喇嘛见孩子出来了,连忙拿起包被将两个婴儿包了起来,并清理了婴儿口中的羊水,一拍他们的小背。

只听得一声:“哇~”的哭声响起,向世人宣告他们的到来。

当莲儿醒来,她发现身体变小了。展开神识观察四周,心想“本帝,本该形神俱灭?这怎么可能!转世重生?”

一记不轻不重的拍打落在背上。莲儿皱了皱眉,这种程度的疼痛对她而言微不足道。

她转动眼球,冷静地观察着这个陌生的世界:明亮的灯光,奇怪的金属器械,还有周围人身上怪异而简陋的服装。这不是她所知的任何朝代。

当莲儿看到身边另一个襁褓里的婴儿一眼,心想“这就是我这一世的哥哥吗?他的命运怎么那么苦!”她又看了一眼床上妇人此时气息微弱,好似命不久矣。

又发现屋外有一群身穿藏袍的冷酷的年轻男子,正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外,手里还抓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子。

当莲儿看到浑身是血的男人,发现他也有死劫。我掐指一算,发现自己现在的父母都将死去。

这时我运转仅剩的神力施展秘术,一缕一红一蓝的光从我的眉心莲花印记中飘了出来。

红蓝光芒飘浮在空中分离出一半道光芒一道飞进妇人体内,一道飞进男子体内。

蓝光飞出屋子在院子里突然变形,一道繁锁复杂的阵纹一闪而消失。

然而她才刚引导一丝气息,这具婴儿身体的经脉就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太弱了...“莲儿在心中叹息。她的神魂强度堪比神帝期修为,而这具新生儿身体连最基础的一丝气息都承受不住。

照这样下去,不出一个月,肉身就会因灵魂压迫而崩溃。

“封魂术”,莲儿暂时封印了自己大部分神魂力量,让肉身能够承受。但有两个后果:一是她会暂时变成普通婴儿,失去前世记忆和能力。

二是封印会随着她身体成长逐渐松动,直到某天完全解开。莲儿默念出“封“字时,整个房间的空气都为之震荡。

一道金光没入莲儿额头,她发出一声啼哭——出生以来的第一次哭声,清脆响亮,像个真正的婴儿。随着封魂术完成莲儿眉心莲花印记也隐藏消失不见了。

外面的人一听到婴儿的哭声,立马破门而入,上前抢走了老喇嘛刚放到白玛身边的两个婴儿,取其血进行检测,本以为又是一个低贱的穷奇,没想到这两个孩子的麒麟血脉比他们张家所有人都要纯正。

当他们抱着怀里的婴儿就要带着几个族人离开,只是不知想到了什么,那人又转身威胁老喇嘛,让他忘记今天发生的事,不许告诉任何人,否则他会回来血洗喇嘛庙。

临走前又看了一眼白玛,想着张家与康巴洛世代的约定,他们也不好越俎代庖处理白玛。

更何况康巴洛人还需要她去祭祀青铜门里的阎王,迟早是要死的,他们也就不用多此一举了。

转身出去后砍下张拂林的左手,然后带着他的左手和怀里两个婴儿离开了。

十年后,张家开始败落,张家祖宅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跟在一个小男孩身后,小男孩叫张起灵。

小女孩叫张起莲。他们一样有着麒麟血脉和麒麟纹身。这个小女孩就是现在的我。幼年张起灵和我亦被弃如敝履,和其他身世凄惨的张家孤儿一样,被封闭在一个独立的院落中,接受严苛的训练,无法与外界接触。

有一天,张起莲的眉心开始发热隐约好像有什么东西显露出来。

突然她的眉心显现出一朵红色似火的莲花印记,当她争开双眼,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双手。仔细一看左手食指和中指,两根手指与常人不同,双指奇长。

棱角分明的下颌线,薄唇紧抿,一双黑眸深不见底,没有任何温度。她看起来十岁左右,却有着远超年龄的沉稳与疏离。

张起莲眼神不再是孩童的天真冷漠,而是深邃如星空,“我是神帝莲儿,转世至此。没想到第一层封印解开了”

张起莲背对着门站在窗前,小巧的身影被阳光勾勒出一道锋利的轮廓。她没有转身,只是冷冷地说:“没想到已经过去十年了,心想过去的也因该放下。是时候该解封父亲母亲的封印。”

“哥,你能过来一下吗?”张起莲的声音比平时更加冷冽,像是被冰封的溪流带了些温度。

“现在?”张起灵揉了揉太阳穴,“嗯”张起莲只说了一个字,但张起灵能感觉到那平静语调下隐藏的异常。自从张起灵兄妹从小在张家长大,张起灵和张起莲变得越来越沉默,但从未在深夜这样突然地联系他。

二十分钟后,张起灵站在张起莲门前,钥匙插在锁孔里却犹豫了。门缝下没有透出灯光,整间房间安静得像是无人居住。他轻轻推开门,黑暗扑面而来,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寒意。

“张起莲?”他低声呼唤,手指摸到桌上的蜡烛。灯光亮起的瞬间,张起莲缓缓抬头,看着张起灵说:“哥哥,跟我走。”张起灵沉默了一会问:“去那?”

张起莲沉默了好一会说:“去XZ墨脱雪山,父亲母亲也该解封了!”这时张起莲的脑海里响起机械般的声音。

“叮,系统正在重启中,1%2%3%∽100%叮重启成功。”一道活跃欢快的女音响起“小莲莲你好啊,你终于恢复了一些记忆,小灵灵好想你。”张起莲沉默一会对系统说:“小灵灵很高兴见到你。”

叮—“应为宿主舍身救了神界,大道有感奖励宿主满级悟性天赋。”

天空中飞舞着鹅毛大雪,雪山上四周都是洁白无瑕,没有一丝杂质的雪。XZ墨脱雪山,不远处有一座小木屋。那座小木屋在洁白的雪山上显得格外的突兀。

在那座小木屋的窗边往里看去,屋里的陈设很简单,屋子的中央有一个小火炉在燃烧着煤炭,小火炉旁有一张用木头制作而成的方桌,角落摆着一张不大不小的床,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张起莲带着张起灵来到院子边,手掐法决身体不由自主飞了起来。眉心的花瓣射出一道光芒照亮整个院子。

叮,【宿主,深度参悟阵法禁制,领悟出九秘之一——组字秘!】

突然地上出现两个人,白玛和张佛林。白玛身着一身整洁的藏袍,腰间束着一条磨损的皮带,上面挂着几个小巧的银饰,在风中发出清脆的声响。

张佛林则穿着一身带血的藏袍,我们着他空空如也的左臂,来到他们面前流着泪,无声的笑抱着他们一口同声说:“阿爸,阿母我们是你们的儿子张起灵,女儿张起莲。”

张佛林他的面容俊美冷酷,眼神中透着几分冷酷中夹杂着温柔与睿智看着我们点了点头。

白玛生得眉清目秀,眼眸犹如高原上澄澈的湖水,顾盼之间,似有繁星闪烁。

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黑色的瀑布披散在双肩,发间偶尔编着几条色彩斑斓的丝带,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

白玛的肌肤如羊脂玉般细腻,泛着健康的红晕,她的嘴角总是微微上扬,带着一抹温柔而灿烂的笑容,就像盛开在雪山之巅的格桑花,能驱散人们心中最阴霾的云朵。

墨脱雪山,这片被誉为“隐秘的莲花”的圣地,阳光透过薄雾洒在墨脱雪山,显得格外宁静祥和。

雪山巍峨耸立,云雾缭绕。随着深入大峡谷,景色愈发壮丽,但也更加凶险。

张起灵站在阁楼的窗前,望着院子里那棵老槐树在雪中摇曳。再过三天就是他和妹妹十六岁的生日,也是张家人“成年蜕变”的开始。

“哥,你在看什么?“一个清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张起莲踮起脚尖,试图从哥哥肩头往外看。

再过三天她就十六岁,眉眼间已经有了张家人特有的清冷轮廓,但笑起来时,那双杏眼会弯成月牙,与张起灵的淡漠截然不同。

“雪。”张起灵简短地回答,却没有移开视线。他的声音很轻,几乎被风声淹没。

“哥,茶。”一只纤细的手从旁边伸过来,递上一杯冒着热气的普洱。张起灵接过,指尖不经意碰到妹妹的手,冰凉。“你该加件衣服。”他说,眼睛仍望着雪花。

张起莲轻笑一声,学着他的样子靠在门框上:“跟你学的。”

张起灵这才转过身,那一瞬间,一段陌生的记忆碎片突然闯入他的脑海——一个阴冷的山洞,一扇巨大的青铜门,门缝中渗出诡异的绿光。

张起灵闭了闭眼,画面消失了,但一种莫名的焦躁却留在了胸口。最近这样的闪回越来越频繁,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成年蜕变”要开始了。

张家人在十六岁后,会逐渐失去所有记忆,这是血脉中的诅咒,也是守护那个秘密必须付出的代价。张起灵低头看着妹妹,喉咙发紧。他该如何告诉她,他们很快就不再记得彼此了?

张起灵轻轻叹了口气,目光柔和了几分。他必须在这有限的时间里,尽可能地多陪陪她。

突然张起灵的手指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他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哥?”张起莲站在屋檐下,眼中满是担忧。张起灵走回屋檐,对她说:“妹妹,我该走了!”

张起莲脸色瞬间变了一下,她抿了抿唇角沉默了一会说:“现在?不是说至少还有几年吗?”

“青铜门有变。”张起灵简短地说。他能感觉到,远在长白山的青铜门封印正在减弱。张家每一代族长都要守护那个秘密,现在轮到他了。

张起莲咬着下唇,“那我呢?”她问,声音轻得几乎被风声淹没。

“你留在这里。”张起灵说,“等我处理完...”

“等到什么时候?”张起莲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几分,带着一丝哽咽,“十年?二十年?”

张起莲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好,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