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想越激动，差点拍案而起。朝王春萍使了个“速战速决”的眼神，她虽然一脸问号，但多年的默契让她秒懂。我起身假装接电话，溜出咖啡厅，背后还传来珊慧的喊声：“春萍，你考虑好了一定要联系我啊！”
半小时后，我们约在一家隐蔽的小咖啡馆。我掏出纸巾擦了擦汗，压低声音：“春萍，你做好心理准备，珊慧的情况比我们想的还离谱……”我把灵修中心的恶心勾当一五一十说了出来，王春萍听得脸色煞白，手都开始发抖：“天呐，这哪里是灵修，分明是地狱！”
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大口，强装镇定：“不过别慌，我有办法救她。但这事得小徐出面——你现在就把他约过来，我要和他谈谈‘合作’细节。”王春萍二话不说掏出手机拨号，我盯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心跳开始加速。
此刻的我，感觉自己像个即将谈判的商业大佬，又像个准备拯救世界的超级英雄。不管怎么说，这场和灵修中心的较量，已经正式拉开帷幕。至于最终是赚得盆满钵满，还是赔得血本无归，就看待会儿和小徐的谈判了……
小徐撞开出租屋的门时，领带歪斜得像条蔫黄瓜，额头上的汗珠子顺着鼻尖往下滚，活脱脱一个刚跑完马拉松的选手。
王春萍手忙脚乱地递纸巾：“喝杯茶消消气……”
我盯着他发红的耳尖，默默把到嘴边的“喘口气再说话”咽了回去——这人怕是把公司当田径场，百米冲刺来的。
茶香在屋里打转，愣是没驱散这尴尬到能抠出三室一厅的气氛。我决定打破僵局，突然发问：“你看过《周处除三害》吗？”
小徐愣得像被点了穴，扶了扶眼镜：“去年和慧珊一起看的，当时还吐槽电影里被洗脑的人傻……”他的声音突然蔫了下去，像是被回忆掐住了喉咙。
王春萍在旁边欲言又止，手指无意识地搓着茶杯，那模样活像在给茶杯做SPA。
我清了清嗓子，表情严肃得像要宣布世界末日：“你老婆现在就成了你当时笑话的那种人，陷进邪教了。你是打算救她，还是直接离婚？”
“这怎么可能？电影里的剧情现实中怎么会……”小徐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按照电影那样，如果她真的陷进了邪教，你们怎么知道的？难不成跟踪她？跟踪她而不被邪教发现？就凭你们这两只菜鸟？说不定你们才是邪教成员，想骗我到一个呼天不应叫地不灵的地方去吧！”
我心里暗挑大拇指——这逻辑思维，不去当侦探可惜了。我正要开口。
小徐却看了眼手表：“我还在上班呢，要没正事我先走了。”
我脑子一转，抛出个更离谱的话题：“你听说过‘天庭GDP八成靠XX’的梗吗？”小徐一脸迷惑，活像在看外星人：“抖音刷到过，XX人好像挺迷信的？”
“纯粹迷信还代代相传？你见过做亏本买卖的XX人吗？”我笑眯眯地盯着他，“有没有可能，真有人能通神？”
“你跟王春萍认识那么久肯定知道她是潮汕人吧。”，我继续着说道。
小徐的脸瞬间黑得像锅底，转身就要走：“王春萍，这次麻烦你……”说时迟那时快，我悄咪咪把神识探进他脑袋，活像往他意识里塞了个窃听器。
“你觉得我在骗你，你今天是白跑了？”我在他脑海里“开口”。
小徐下意识回嘴：“有些话不用这么直白吧？”
“你昨晚找了头牌技师，还是裸身按摩。”
小徐猛地转头，眼睛瞪得像铜铃：“你胡说！”
我嘴巴紧闭，继续在他脑内“播放”：“她用胸推的时候，你还感慨这钱花得真值，说这是正宗莞式绝技……”
小徐的脸青一阵红一阵，双腿一软跌回椅子里，额头上的汗把衬衫领口都洇湿了。他强装镇定：“你雇了私家侦探？”
“见过用灵魂聊天的侦探？”我在他意识里冷笑，“要不要我说说你对王春萍的想法，我知道你意淫她很久了。”
小徐彻底破防，举起双手投降：“算你狠！你开个价！”
我赶紧“出声”：“我不是敲诈，只是让你信我。”
一旁的王春萍看着我俩大眼瞪小眼，估计以为我们在玩默剧。
“现在信了吧？”我换回正常语气，“救你老婆不难，但端掉邪教就有点麻烦了，毕竟我们不知道邪教里面有没有厉害的高手……退一万步来讲，我们又不是复仇者联盟。”
王春萍急得直跺脚：“有这能力为啥不为民除害？”
我摊手：“万一邪教里面有隐藏BOSS，一出手，咱们团灭了咋办？拯救世界的活儿，留给以后的超级英雄吧。”
小徐沉思片刻，拿出商人的本色出来，突然抓住我的手：“只要救回慧珊，邪教的事我不管了！”
我趁机用神识“私聊”：“无利不起早，对我而言，慧珊是个别人而已，所以二十万，救完人付款，我还你一个跟以前一模一样的老婆，你干不干？”
他犹豫两秒，咬牙点头：“成交！”
临走时，小徐涨红着脸，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昨晚的事……”
我拍胸脯保证：“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放心！”
他又瞟了眼屋里的王春萍，支支吾吾：“那她……”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正常！”我挤眉弄眼，“这种小秘密，我保证烂在肚子里，再说了哪个美人没有被一大堆男人意淫过呢！”
看着小徐落荒而逃的背影，我摸了摸下巴——这单生意，算是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