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的手脚也不老实，拉着我的手，还不断地扣我手心。
陆川没有阻拦，反而帮着劝说：“张总说的对。”
“来者都是客，我们做主人的，可不能没有待客之道。”
有了陆川的帮腔，张总更加兴奋。
拿起桌上的分酒器，笑眯眯地看着我说道：“小陆都这么说了，你不表示一下？”
“喝完了这壶酒，咱们还是朋友，下个季度的合同照旧。”
“可要是你不给我们这个面子，那可就难说了。”
我摇了摇头：“不好意思，酒精过敏不会喝酒。”
张总变了脸色，气氛瞬间尴尬。
所有人都在看着我。
这些人都是公司重要的客户，是公司收入的主要来源。
陆川接过分酒器，递在我面前：“为了公司，忍耐一下。”
“给张总一个面子。”
我先是一愣，随后不敢置信地看向陆川。
他那依旧帅气的脸蛋，却显得如此陌生。
酒精过敏的事，他是知道的。
可他为了合同逼我喝酒，完全不把我的生命当回事。
在公司和合同面前，我显得无足轻重吗？
心里似乎有了明悟，他并不爱我，他对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自己。
他就是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想明白一切之后，心里似乎没有这么难过了。
接过他手里的分酒器，平静地看着他：“喝完这酒，我们就到此为止了。”
“你真的要我喝？”
陆川愣了一下，随后便表情严肃地点了点头。
心彻底死了。
没有丝毫犹豫，提杯便喝。
陆川表情错愕地看着我，沉默半晌之后点了点头。
苦酒入喉，嗓子如同刀割一般，疼得我喘不过气。
可再疼，没有我的心疼。
分酒器滴酒不剩，我推开陆川想要离开。
可还没抬脚，便被张总拦下：“刚才那杯是敬酒。”
“想走，还有三壶罚酒。”
张总带着人，堵在门口，神色不善。
色眯眯的眼神，让人厌烦。
“陆川？”
我平静出声，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他没有回应，反而低下头躲在一旁，用行为告诉我他的答案。
虽然早已知道结果，可莫名的觉得失落。
张总见状，笑眯眯地举起分酒器：“陆总做出了他的选择。”
“苏总，到你了。”
4、
密闭的空间，不怀好意的敬酒对象，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力。
在他们的坏笑中，我接过分酒器。
一壶、一壶，又一壶。
酒精上头，眩晕让我头重脚轻无法站立，视线开始模糊。
强烈的刺激，更是让我喘不过气。
强忍着不适，想要开门离开，可没走两步，一个踉跄便摔倒在地。
抬眼看向陆川，想让他送我回家。
他朝我走了过来，让我欣喜不已，至少他还是有人性的。
可还没等我开心太久，下巴便被他紧紧掐住。
啪啪啪！
陆川用手拍了拍我的脸，声音充满了不屑：“你说你做什么不好，非要惹张总生气。”
“你知道张总是公司最大的客户吗？”
“我累死累活才把公司撑起来，你就这么毁我心血？”
“赶紧和张总道歉，不然……”
他坏笑的没有说话，可手中多出来的酒瓶告诉了我后果。
张总扬起脑袋，脸上满是得意之色。
视线模糊，眼眶里充满温热。
是眼泪糊住了眼睛，心里的屈辱让我难受得想死。
可为了逃离这是非之地，我重重地对张总磕头，用尽全身力气说道：“对……对不起。”
“是我不对，求您原谅我！”
砰！
一股大力从后脑传来，脑袋重重撞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张总踩着我的脑袋，整个人嚣张至极：“你这小婊/子，刚不是很嚣张？”
“怎么现在求饶了？”
“你就是犯贱，不给你一点教训，你都不知道谁才是爷！”
难过、屈辱，各种负面情绪涌上心头。
想要反抗，可身子却不听使唤，整个人用不出力气。
砰砰砰！
身上传来剧烈疼痛，我咬着牙没有吭声，想要给自己留下一点尊严。
不知过了多久，暴力停息。
张总揪住头发，将我从地上拉起，旁边一个人拿着一个矿泉水瓶，坏笑着看着我。
看着里面略显浑浊的液体，心里隐约不安。
可还没等想明白这是什么，张总笑眯眯地说道：“知道这是什么吗？”
“这东西是给猪配种用的，不管公猪母猪，只要吃了就会春情泛滥。”
“要是喝完了这一瓶，你的表现会不会很精彩？”
张总说完猖狂大笑，而我却汗毛竖起，整个人都在发抖。
哀求的目光看向陆川，颤抖地说着：“救……救我。”